抚顺,大明对阵后金前线啊,离朝鲜也不远,张原笑笑,问:“为何以狗肉、大酱汤为特色菜,专门招徕朝鲜人来用餐吗?”
翟东胜小心翼翼道:“小人在抚顺那边与朝鲜商贾有过来往,觉得他们狗肉甚是美味,到京城也就学样烹制狗肉,这京中酒楼菜馆林立,没有些特色菜肴很难立足……”
翟东胜正说得顺畅,猛听张原问句:“翟掌柜那位朋友住在正阳门外何处,就是傍晚与你密室共饮那位?”
翟东胜大吃惊,张口结舌,他不知道他酒楼伙计方才对张原都说些什,时不知该怎对答——
旁甄紫丹见这掌柜神色有异,显然被张原问到要害,厉声道:“张修撰问你话,怎不回答!”
张原沉默会,又问:“最近几日你们翟掌柜可有什亲友来访?”
有两个人同时答道:“有。”其中人详细道:“翟掌柜今日晚边还在与他那位朋友起喝酒,那位朋友是个书生,二、三十岁样子,言语文绉绉很客气,还有个哑巴随从,虽不能说话,眼神却是凶巴巴地瞪人。”
张原问:“那书生没住在这酒楼吗?”
答曰:“没住在这边,好像在住在正阳门外。”
张原心道:“方才在二楼凭窗而望神秘客应该就是翟掌柜书生朋友,正阳门距离这里不过里多路,现在想必已经出内城。”说道:“好,你们这些人都退下吧,把翟掌柜和孙二力三人带上来。”
“你们莫要惊惧,这事与你们无干,就问你们几句话——杜二毛在给这几位朝鲜使臣上菜之前,和谁说过话,打招呼不算。”
厨子、酒保、杂役面面相觑,半晌,个杂役怯怯道:“小人看到杜二毛和孙二力在厨房边说话——”
张原问:“他们说些什?”
杂役答:“小人没听清,似乎在打个什赌。”
张原问:“这酒楼特色菜沙锅狗肉、大酱汤是何时就有?”
翟东胜强笑道:“那是小人以前在商旅途中结识位朋友,没有什交情,这次在京中偶遇就邀来起喝杯酒,小人也
酒楼掌柜翟东胜跟在锦衣卫总旗身后走出来,微微低着头,眼睛却是扫视门厅,又察看张原和甄紫丹脸色,心里七上八下,很是不安,他没想到事情会这复杂,张原出现是谁都没有料到——
张原盯着翟东胜,半晌不说话。
张原不说话,其他人当然也不敢出声,只有北风呼啸声音涌入门厅,翟东胜强自镇定,心却越跳越快——
张原开口:“翟掌柜在盘下这座酒楼之前是做什买卖?”
翟东胜嘴巴发干,身上作冷,他想隐瞒,却又知道是瞒不住,锦衣卫人在此,很快就能查清他底细,答道:“小人原本在抚顺做米行生意,多年来积些薄利,不想再受长途贩运颠簸之苦,就到京中盘下这间酒楼,做安稳营生。”
个厨子答道:“就是今年立冬才开始,还是翟掌柜教们做,说酸辣就好。”
张原问:“这蔚泰酒楼直是翟掌柜开吗?”
这厨子答道:“翟掌柜也是立冬前才把这座酒楼盘下来,原酒楼佣工个都没辞退。”
张原问:“孙二力、杜二毛都是原酒楼佣工吗?”
厨子回答说: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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