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著述等身,愤薄俗少完人,厚黑篇,指佞发*挥铁笔;惭为半子,贪贤郎皆早世,嫠孤满目,临丧进泪洒金风。”
绍教主结束,也作为盖棺定论。至于他二子,早已先他去世,但孙儿孙女当时已长大,教主有灵,对家事可以安心。然而,对于国事,塌糊涂如故,他能不再狂歌以当痛哭乎?
任瑞如先生挽曰——
“教主归冥府,继续阐扬厚黑,使般孤魂野鬼,早得升官发财门径;先生辞凡尘,不再讽刺社会,让那些污吏劣绅,做出狼心狗肺事情。”
李坚白先生挽曰——
“寓讽刺于厚黑,仙佛心肠,与千正言先后辉映;致精力乎著述,贤哲品学,拟念四史今古齐名。”
杨仔耕先生挽曰——
“品圣贤常作翻案,抒思想好作奇谈,孤愤蕴胸中,纵有雌黄成戏谑;算年龄逊二筹,论学问加等,修文归地下,莫将厚黑舞幽冥。”
李符亨先生挽曰——
“定具片铁石心,问君独尊何在,试看他黑气弥天,至死应遗蜀酋憾;纵有千层桦皮脸,见无常倏到,也只有厚颜入地,招魂为读怕婆经。”
其婿杨履冰先生挽曰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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