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都《华西日报》二十四年十月十七日
二十四年十月十日,《成都快报》载有窦枕原君所写《读〈厚黑丛话〉与〈厚黑学基础安在〉后意见》,说道:“《厚黑丛话》是李先生宗吾宗自己意见写。《厚黑学基础安在》,是客尘先生批评厚黑而写。呢,因为站在壁上观立场,不便有什言论,来判定谁是谁非,但亦不是和事老鲁仲连。意见便是请求两先生文章,按月刊成单行本,露布书店,使阅者得窥全豹,同时又可使阅者有研讨可能。愚见如此,不知你们尊意怎样?”窦君这种主张,极端赞成,决定每两月刊册,自八月日至九月卅日,在成都《华西日报》发表《厚黑丛话》,业已加以整理,交付印刷局,不日即可出版,馀者续出。
同日快报载客尘君《答枕原先生兼请教读者》文,内云:“出单行本却不敢有此企图,最大原因,便是囊空如洗,钱莫名,并且文字是随便写,异常拖沓拉杂……。”客尘君既不自出单行本,打算纂部《厚黑丛话之批评》,以若干页为册,挨次出版,册数之多寡,视批评者之多寡为断。快报十月十日所载窦君及客尘君两文,决定刊入。又成都《新四川日报》十月十三日载子健君《健斋琐录》,对于厚黑学亦有批评,亦当录入。至客尘君所著《厚黑学基础安在》,希望客尘加以整理,力求短简明洁,在报上重新发表,以便刊行。如或过长,只好仍请客尘君自印单行本。
客尘君在快报上宣言要向总攻击,所谓总攻者,无所不攻之谓也。客尘君写如许长文字,只攻击“厚黑救国”四字,拙作中类此四字者很多,请攻击,俾知谬点所在。为客尘君计,可每文标题目,直揭出攻击之点,简简单单数百字,日登完,庶阅者目然。不必用《厚黑学基础安在》那种写法,定个大题目,每次登两千字,几个星期都未登完,致流于拖沓拉杂之弊。客尘君以话为然否?并希望其他批评者也这样办。
这《厚黑丛话》,不断写去,逐日《华西日报》发表,究竟写好长,写好久,也无定计划。如无事故,而又心中高兴,就长期写去。凡批评文字,只要在报章杂志上发表过,无论赞成或反对,俱刊入;且反对愈烈者,愈欢迎。是主张思想独立人,常喜欢攻击他人,因之也喜欢他人攻击。有能痛痛快快攻击,就认他是同志,当然欢迎。惟文字冗长,词意晦涩者则不录。其直接寄之信函,而未经报章杂志披露者亦不录。
平居无事,即寻些问题来研究,研究所得,究竟合与不合,自己无从知道,特写出来,请求阅者指正。研究这些问题,已闹得目迷五色,好像彷徨失路人。诸君旁观者清,万望指去路,重再把这些道理研究明白。只要把真理寻出就好,不必定要是寻出,犹之救国救民等事,只要人民痛苦能够解除就好,不必定要功自出。只埋头发表意见,或得或失,任读者批评,自己不能置辩字,说错,自当改从诸君之主张,不敢固执己见。
这《厚黑丛话》,是把平日切作品和重庆《新蜀报》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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