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过三巡,气氛融洽。
冯老板向周宣敬酒说:“周公子,冯某敬你杯,冯某玩虫二十载,但和周公子比,真是自愧不如,冯某当初也是看好吴宽徐晃,真是有眼无珠。”
小姑婆林涵蕴吃得嘴唇油滋滋,说:“对呀,说说,你那虫子怎能赢?”
周宣微笑道:“那虫子和吴宽虫子级别相当,因为还没成年,所以体型略小,很多人就因为张苞个子小而不看好它,其实这样判断也没错,如果不是吴胖子喂养不得法,小将张苞要想获胜会很难——”
“吴宽怎喂养不得法,他可是有专门虫客替他养虫呀?”冯老板问。
吴功曹又陪着笑脸说:“请周公子点收。”
周宣摆手说:“不用点,在下还能信不过吴大人吗。”
既然赌银交清,吴功曹就领着吴宽走,半句话也不多说。
周宣从银担里取出五绽二十两银锭,送给冯老板,说:“本次斗虫,冯老板秉公办事,给晚生很多帮助,这点银子聊表谢意。”
还没等冯老板拒绝,周宣又取出二十两银子,向在场虫友团团施礼说:“多谢诸位虫友捧场,支持晚生,今天中午晚生做东,请诸位虫友小酌两杯。”
“知道吹口琴正确姿势是怎样吗?”
曲吹罢,周宣说:“口琴在唇间滑动就行,脑袋不要摇来摇去。”
林涵蕴看周宣眼神有点佩服,问:“这是支什曲子,真好听,比你上次吹好听。”
“《红豆曲》,以后有空教你,不过这宝琴还是不能卖,你先吹着,等你玩厌就还给。”
“不行,你如果卖给,是东西可能会玩厌,但借来,就永远玩不厌。”
周宣大笑:“能赢就是因
众人哄然叫好,对周宣好评如潮。
林黑山掀髯微笑,觉得这个豪爽义弟很对他胃口。
这时已经临近午时,“沐风楼”虫友五、六十号人嘻嘻哈哈、浩浩荡荡向附近“醉香楼”进发,周宣对“醉香楼”“羊方藏鱼”印象深刻,又觉得那里位置比较宽大,所以就选“醉香楼”。
林涵蕴因为还没有举行束发及笄之礼就算还未成年,所以不怎遵守《女训》,到处玩,和野小子样,欣然接受侄孙义弟邀请,来到“醉香楼”雅座单间坐定,笑得那个灿烂。
这个单间雅座摆桌酒席最为丰盛,列席是周宣、秦晓笛、林黑山、林涵蕴、冯老板,本来周宣要叫汤小三、胡统和来福起坐这里,但来福得知林黑山是位正五品守备大人,惊得说话都不利索,拉着汤小三和胡统到别酒桌去,说在这里战战兢兢,吃得不香,喝得不爽,不自在。
周宣笑起来:“好,随你玩到什时候,这总行吧。”
林涵蕴还要强买,听得外面林黑山大嗓门叫道:“宣弟,还赌银来。”
周宣把口琴往林涵蕴手里塞,牵着晓笛手来到二楼大厅,就见吴功曹领着两个仆人抬着担银来,三千两银子两百多斤哪,沉重脚步踩得楼板直颤,这银子是吴功曹向附近大商贾借来,所以来得这快,怕儿子受委屈。
吴功曹拱手道:“林大人,这是纹银三千两,请点收。”
林黑山说:“点什收,这是义弟周宣银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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