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黑山咧着大嘴笑:“说得是,小姑婆人很好,从不会小气。”
周宣让冯老板陪着,端着酒杯去各桌敬酒,顺便认识下各位虫友,玩虫需要有闲又有钱,所以这些虫友都是有点身份,什文吏武士、仕子商贾都有,道士也有,僧人原先也有个,斗虫时下注,只是没来赴宴,毕竟饮酒戒还是要守,就算不饮酒,个香疤光头杂在酒席间也太醒目。
酒桌上最容易联络感情,轮酒敬下来,周宣人气就出来,众人对他印象都极好,豪爽大方、不拘小节、谈吐诙谐、酒量惊人,对嗜虫如命虫友来说,周宣虫技更是让他们敬服。
敬过酒,周宣回到雅座单间,却看到林涵蕴趴在桌子上,把面前杯盘扫得片狼藉,这小妞醉,撒酒疯呢,边林黑山不停地挠头,拿这个小姑婆没办法。
周宣说:“林小姐醉,山哥送她回去吧。”
为吴胖子那个不学无术虫客涂帮闲,第次看到涂帮闲时,见他用新出窑青瓷养虫,就知道这家伙是个骗饭吃,哪里会养什虫,新瓷有残留火气,养出来虫,bao躁冒进,对阵不如它虫子确很凶猛,口就能解决,但对级别相当虫,它就缺乏耐性和韧劲,很容易脆败,当然,仅凭这点,小将张苞最多也只有六成赢把握,最重要点是涂帮闲不知道给徐晃配偶,这点致命——”
林涵蕴也喜欢斗虫,这时问:“什意思,斗虫要配偶吗?”
周宣看看冯老板,冯老板也露出疑问神色,哈哈,敢情南唐人不知道给虫配偶是普遍现象,这独门秘笈还是不要全部,bao露为妙,给蟋蟀选择配偶学问可大着呢,含糊说:“是要配偶,不然虫子发挥不出全部战斗力,那张苞还小,暂时不需要配偶。”
林涵蕴还要问,被周宣眼睛瞪,说:“你个女孩子羞不羞,老问配偶配偶!”
林涵蕴小饮两杯,脸本来就红,这时面不改色地说:“什女孩子,是你姑婆,黑山,教训教训你这义弟,让他知道长幼有序。”
林黑山伸伸手,却又缩回去,说:“还是宣弟扶她吧,老哥去叫车夫。”
看来林黑山对这个小姑婆相当敬畏,不敢动她,周宣就管不那多,扶下见她软耷耷迈不动步,干脆手抄在她膝弯下,下托着她背脊,横抱起来,大步下楼。
林涵蕴身子真轻,米五左右个子体重大约八十斤都不到,细胳膊细腿没有发育呀。
林涵蕴闭着
林黑山“嗬嗬”笑,举杯说:“侄孙敬小姑婆杯。”自己先干,又满上。
冯老板知道周宣不可能把养虫绝技合盘托出,奉承说:“周公子虫才无双,估计整个江州城没有比你更高明,后生可畏呀。”
周宣拱手说:“过奖过奖。”心里那个汗呀,虫才无双,这算什话!
“醉香楼”琥珀香烧酒比较烈,林涵蕴才喝两小杯,就有点醉,小脸绯红、口齿不清地说:“周宣侄孙莫得意,府上养虫能人多得很,随便找个出来就吓死你,下次来和你斗虫,有青背大将军,非让你输成个穷光蛋不可。”
周宣笑,说:“你既然要做姑婆,那就是长辈,晚辈输得没钱就向你要,是吧,山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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