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你,晓笛你太过分!”
秦雀知道晓笛是周宣伙,可是怎也没想到晓笛会拿弹弓来打表哥,气得眼泪都要流出来。
卢安又吐口牙齿血,说:“原来是晓笛呀,是你表哥呀,你不会不认识吧,去年来这里还和你玩围棋呢。”
晓笛突然弹弓丢,放声大哭起来。
周宣跑过来抱起晓笛,责备秦雀说:“晓笛是小孩子嘛,他在玩弹弓,不小心弹到小卢,又不是故意,你做姐姐这凶他干嘛,这会伤害到他幼小心灵知道吗?——小卢,你没事吧,颗小石子算什,咱们男子汉,哪会怕这点痛,对吧?”
秦夫人介绍说:“小卢,这是你纫针妹妹,是姑母义女,聪明乖巧,很得们老两口欢心。”
卢安赶紧向纫针还礼,口称:“纫针表妹你好。”眼睛又看着周宣,想知道这位和蔼可亲周兄又是什亲戚。
秦夫人与女儿对视眼,说:“小卢,来,跟姑母进去,姑母有重要话要和你说。”拉着侄儿手进后堂去。
秦小姐低着头,碎步跟去,还没走两步,就听到前面表哥“哎哟”声叫痛,赶紧过去看,就见表哥捂着嘴巴在呻吟,又“呸呸呸”往外吐血,走在前面母亲还在莫名其妙。
“表哥你怎?”秦雀大惊。
“表哥——”
秦雀潸然泪下,这些天愁肠百结,整日胡思乱想,不知表哥究竟为什不来,现在终于得知真相,表哥并没有变心,喜不自禁,就想近前仔细看看表哥。
卢安也叫声:“雀妹。”迎上来。
眼看两人就要执手相看泪眼,周宣闪身拦在中间,把握住卢安手,热情地说:“小卢你来,这太好,快请里边坐,还没吃饭吧,赶那远路,真是太辛苦。”
卢安不知这个浓眉细眼青年男子是谁,说他是家丁吗穿戴不象,说他是秦府亲戚吗又不认识,但那笑脸和热情是谁都喜欢,尤其是对奔波多日卢安来说,更是感到心里热乎乎,对周宣第印象极佳,紧紧握手问:“恕小弟愚钝,小弟以前和兄台见过面吗?怎点都记不起来。”
卢安上嘴唇肿得厚厚,皱眉说:“不知哪里飞来颗小石子打在嘴巴上,哎哟,好痛。”
秦雀立即明白,晓笛这几天直在玩周宣买给他弹弓,在后园打花、打鸟,越练越有准头。
“晓笛,你给出来!”秦小姐生气地喊。
黑灯瞎火过堂角,慢慢走出个小小身影,正是仗义秦晓笛,两手背在背后,耷拉着小脑袋。
秦雀走过去把拉出晓笛别在背后手,果然,手弹弓,手石子。
周宣笑呵呵说:“说来话长,大家都是亲戚,姓周名宣,年龄好象比你大,你叫周兄就可以,来人,快给表少爷上茶。”心里想是:“娶秦小姐,们当然是亲戚,不然话谁跟你是亲戚。”
卢安以为周宣是姑父秦博士什远房亲戚,也没细问,被周宣挽着手步入前厅,亲热得好象多年不见好友。
秦博士老两口面面相觑,秦雀心里暗暗担心。
卢安看到苏纫针,又不认识,看模样不象丫环,心想姑母家怎多出这些俊男美女来?
苏纫针盈盈上前施礼,落落大方地说:“纫针见过表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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