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夜里,周宣竖起耳朵在等那轻巧脚步声在门前响起,然后房门“吱呀”开,具成熟、肉感胴体就会扑入他怀里,任他揉弄采摘——
周宣意*好久,小院里还是静悄悄无声,远远都听到敲过二更鼓,是凌晨,可爱纫针妹妹怎还不来?难道是要过去?不会吧,她房间隔壁就是雀儿房间,这不大好吧。
周宣开门看看,各房都没有灯火,郁闷,这江州夜太静谧,掉根针都能声传三里,如果这时候去叩纫针门,保证象炸雷那般响得吓人。
周宣痛恨自己还不够无耻,没办法,只好又躺回床上看帐顶,继续等待,说不定下秒纫针妹妹就来,心里告诫自己万万不可象上次那急色,要从容、要温柔。
就这样,周宣睡着,早上小茴香给他送来柳枝、牙粉,看到姑爷两脚还伸在床沿外,鞋子也没脱,就那样呼呼大睡。
和周,周——”
秦夫人嗔道:“不要周周,对自己丈夫指名道姓象什话!要叫夫君——雀儿,你也是,不许再周周,在周宣面前更不许那样,这是为妇之道。”
二女都低眉垂首,嘤嘤称是。
纫针接着说:“雀儿妹妹早和夫君拜过堂,早日同房是对,还早着呢。”
秦雀说:“不行,那次不算,爹,娘,你们都清楚。”
小丫头顿时热泪盈眶,姑爷真是太辛苦,这些天为这个家那是操够心,你看,回到房里,连鞋子都来不及脱躺到床上就睡着。
小茴香含着热泪,小心翼翼地把周宣鞋子脱掉,使劲把他腿搬到床上睡好,出门时看到雀儿、纫针两位小姐在等姑爷练五禽戏,就说:“姑爷还没醒,睡得好香,先不要吵醒他,姑爷这些天好辛苦呢。”
两位小姐深以为然,夫君确好辛苦,难得睡个安稳觉。
两位小姐就在院里轻手轻脚先练习五禽戏,边等周宣睡到自然醒。
在秦雀心里,根本没把那次拜堂当作她和周宣婚礼,那是假,既然她现在已经决定嫁给周宣为妻,那她就要真心实意再和周宣拜次堂,就和纫针姐姐起拜。
秦博士老俩口听女儿口气坚决,也就不好再劝,这事挺尴尬,再劝大家脸皮都挂不住,只有相信贤婿人品。
周宣并不知道岳父、岳母为他能早日入洞房如此操心,他洗漱完毕后就老老实实呆在房子里,并且早早熄灯,房门虚掩,躺在床上看昏暗中帐顶。
啊,这是个多值得期待夜晚啊!
周宣心潮起伏,满腹诗情,也许是骚情,难怪古人把诗人称为骚人,太贴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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