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文士都七嘴八舌说:“当得,当得。”
周宣警告三痴说:“不要听人家说剑客美人是佳配你就起色心,好好练你剑,美色是毒药,不适合你们练武打熬身体人,明白吗?”
四痴怒目,三痴无语。
魏觉见众意难违,只好说:“好,就算你这赌注够格,那开始斗诗吧,赏菊诗,先来——”
“急什!”周宣又阻止魏觉吟诗,魏觉着急啊,他记性不怎好,刚才是强记下四首诗,再拖会就要忘!
三痴倏然落地,剑已还鞘,双掌阴阳虚抱在胸前,旋引,纷纷扬扬木屑受他掌力吸引,迅速向他头顶凝聚,越聚越多,并且旋转不休——
只听叱咤声,三痴身子向后疾退,个人多高、粗可合抱木屑凝结成圆柱“砰”声砸在楼板上,果然震撼!
原本漫天飞舞木屑没有半点沾在场士人身上,连几只嗡嗡苍蝇也没踪影,齐被三痴掌力吸过去、裹在木屑柱里。
在场数十名文士、歌妓个个瞠目结舌,看着阁顶凭空出现圆洞,圆洞斜斜透下块日光圆斑,半晌没有声音。
只有那个小家妓依然静静站在那里,好象身外事都和她无关。
听不懂,懒得和你多说,反正又不会输,做次赌注有什要紧!你要强行阻止话就命令剑奴开始舞剑,从现在开始直舞到们斗茶——”
四痴向自以为高超,没想到被周宣这看轻,怒火熊熊,但师兄现在在他手里,这口气只有忍,总有爆发天。
周宣呵呵笑:“老四你真笨,你师兄只答应做剑奴,如果把他输出去,他拍拍屁股就走人,谁约束得他!”
周宣走回大厅,那个魏觉还在笑,水灵灵小家妓动不动站在大厅正中,象等待拍卖女奴,不禁让周宣心生怜惜。
“诸位都来评评理,这江州人用个家丁来和本公子赌小颦,这是不是欺人太甚?”
周宣说:“这赏菊诗会自然要以菊花为题,为防舞弊,拟十二题,与魏公子分别随意拈取其二,拈到什题就作什诗。”
陈济问:“好主意,
周宣带头鼓掌:“好!精彩!震撼!”
陈济也回过神来,击节赞叹:“这样剑术,当真是神乎其技啊!”
那群士子这才活络起来,议论纷纷,有在担心这阁会不会因此倒掉!
周宣大声道:“诸位江州才俊作个见证,这个剑奴当得赌注否?”
陈济道:“剑客、美人,自古就是佳配,在下以为当得。”
周宣退后两步,让三痴站在前面,朗声说:“家妓色艺有高下,家丁当中也有能人,诸位请看,这家丁非是凡品,乃是极品家丁!”
陈济有心助周宣,问:“周兄,你这家丁有何特异之处?”
周宣说:“既然是剑奴,自然是武艺极高——剑奴,表现下自己,别让人把你主人瞧扁,用你剑做件别人做不到事,既要人震撼,又不要伤人,好好想想,这是主人交给你第个任务,定要圆满完成。”
三痴“嗨”声,身子突然拔起,象陀螺样急转,双手高举玄铁剑,就如个大钻头般朝滕王阁顶钻去,就听得“沙沙沙”响,眨眼功夫阁顶被穿出个圆径二尺大洞!
纷纷扬扬木屑洒落下来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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