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痴看不得店主人那嘴脸,怒道:“你瞧不起只虫子是吧,这只虫子比你这客栈值钱百倍,这次洪州重阳虫战冠军是谁知不知道?就是丢失这只虫,你说怎办吧?”
店主人汗下来,苦着脸说:“小老儿哪里知道这虫这金贵啊!”
周宣懒得和店主人啰嗦,说:“老四,别急,‘摸不得’三只妃子都还在吧,好,把它们全放,然后们跟着这三只妃子,应该就能找到‘摸不得’藏身之处——老板,约束伙计不要乱走动,惊跑或者踩死宝虫你是赔不起。”
“摸不得”三只宠妃被放出来,蹦蹦跳跳朝三个方向跳去,周宣、三痴、四痴,人跟踪只,不会就听到三痴叫道:“在这里。”
四痴去得好快,眨眼就到三痴身边,果然见睥睨洪州猛虫“摸不得”躲在处墙根下,见它妃子来接驾,虫颜大悦,立即宠幸起这只爱妃来,就在墙根下交尾,发出“吱吱”颤声。
周宣说:“你还小嘛,不大习惯。”
羊小颦含羞吃吃问:“那,要多大?”
周宣无耻地说:“等你十五岁生日吧。”
羊小颦埋下头,安心地靠在周宣怀里。
周宣怜惜地抚弄着她黑发,心想:“这男尊女卑年代,个入乐籍终身不能脱籍歌妓,可以被主人随意赠送、买卖,内心无助和前途迷茫可想而知,所以,旦遇到个比较尊重她们男子,就格外感激,就想依附终身,其情可悯啊,小颦倒不是随便人,只是因为周七叉公子太出色——”
微战栗着,嘤嘤道:“公子——”
周宣应声。
羊小颦又叫声:“公子——”
周宣又应声。
羊小颦再叫声:“公子——”,伏在周宣怀里身子扭动下。
周宣走过来笑道:
四痴急切声音打断周宣意*:“周宣,快起床,‘摸不得’不见!”
周宣赶紧坐起身来,应道:“马上来。”示意羊小颦等下起来。
周宣夜未解衣,这时穿上乌皮六缝靴就出来,反手带好房门,问:“怎回事,‘摸不得’跑到哪去?”
四痴和三痴站在屋檐下,四痴捧着个黑陶罐,深深自责说:“都怨,昨夜打那大雷没去看下‘摸不得’,盖子没盖好,‘摸不得’肯定是受惊跳走!”
店主人听到叫嚷,不知丢失什贵重之物,赶紧来问,得知是只蟋蟀,不以为意地摇摇头,意思是说:“大惊小怪,不就是只虫吗!”转身就要走开,自顾干活去。
周宣有点明白,羊小颦这是要献身哪,这美少女声声娇唤,就是太监也要长出凶器来,周宣心底剧烈骚动,把持不住,捧起羊小颦脸正想亲下去,这时来福在屋檐下说句话:“下这大雨,今天赶不路!”
周宣“嘿”笑,强压欲火,低声说:“小颦,你是不是觉得这人不错,以后也会待你好,你就想以身相许?”
羊小颦晕红双颊,点头。
周宣说:“女孩子感激个人不见得就要以身相许嘛,呃——当然,以身相许给,是很乐意,不,很欣慰,这表示你信任、依赖,对吧?”
羊小颦看着周宣,那眼神就是在问:“那你为什不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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