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宣,你胡说!”李坤叫起来:“本王根本没对你动手,你腿,哼哼,估计是为陷害本王,自己回去弄伤吧。”
方才,景王手下第智囊甘思谋甘先生见周宣腿打着夹板坐步辇进来,便与景王耳语道:“殿下,这个周宣是个狠人哪,为洗脱罪责,竟然不惜打断自己腿!”
在诡计多端甘思谋看来,这自然是周宣苦肉计,他不也指使景王演这出发癫上吊戏吗?以已之心度人之腹,就连景王为取信皇帝,也用镇纸玉石把手指给砸肿,所以他们哪会想到周宣竟敢如此大胆欺君,只是装模作样绑块夹板?
周宣佯狂大笑,悲愤道:“皇帝陛下,草民好好腿为什要砸伤?难道草民身体发肤不是受之于父母吗,要这样轻贱自残?当时若不是有太子殿下在,草民很可能已经被活活打死!”
李煜不相信李坤会做出这样事,毕竟李坤在他膝下多年,直是温良恭谦让,怎突然会做
年方十四,身材窈窕羊小颦盛妆而入,眉目如画,丽色逼人,梳反绾髻,饰以小簇金银花钗,细绫锦大袖衣宽而飘逸、簇花下裙长而瘦拔,行步之际勾勒腿膝痕迹,云肩披帛,柔美轻盈,带着早春冷夜清泠泠气息,宛若广寒宫下来仙女,盈盈走到周宣步辇边上,拜倒在皇帝李煜座前。
景王府正厅片沉寂,厅中人都被羊小颦清纯美色惊住。
李煜暗暗点头:“果然是绝色,恐怕整个金陵城只有朕爱女斛珠才能与这女子相比,皇后——”
李煜还想把他小周后与眼前这羊小颦比较番,想想不妥,国之母怎好与个卑微家妓相提并论,便没再往下想,开口道:“羊小颦,你既为景王宠姬,又何以私奔周宣,这等朝三暮四、轻薄水性?”
羊小颦樱唇轻启,说两个字:“不是。”
李煜还在等她后面话呢,没想到她垂睫抿唇,这就算回答完。
周宣说:“皇帝陛下,草民这个小家妓生性寡言少语,有时好几天都不开口,只爱抚丝弄竹,陛下臣民千万,想必也知道有这种怪癖人不少,可否容草民代她回答,若草民有半句虚言,陛下尽管治罪便是——不过还是请景王殿下先说吧,尊者为先。”
景王李坤看着清丽无俦羊小颦,心里真是恼恨交加,早知道如此,在船上就把这女子强行给收拾,说道:“叔父还信不过侄儿吗,侄儿自幼诚实,何曾在叔父面前说过假话,这女子确是宠姬,今早下船时被狂徒周宣夺去,并打伤侄儿。”举着红肿右手掌向皇帝乞怜。
周宣心道:“只是拗你手下,怎就肿成这样?难道回来用门夹几下?”说:“皇帝陛下,古人云‘偏信则暗,兼听则明’,陛下仁爱,自然会给草民说话机会,草民当时并不知他是景王殿下,草民想这样嚣张跋扈人怎会是景王,抢草民侍姬不说,还指使手下殴打草民,导致草民腿骨骨裂,稍用力就疼痛欲折,至于景王手,那是殴打草民时不慎扭伤,太子殿下可以为草民作证。”
李坚很聪明地应道:“父皇,王兄手确是打周宣时扭伤。”这话只证明周宣所说最后那句话,但在李煜听来,自然会理解为周宣腿也是被景王手下打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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