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宣摆手道:“不必,近期他们是不敢对下手,坚弟你自己出入也要小心,们愈强势,对手愈可能狗急跳墙。”
李坚点头道:“弟明白。”
周宣问:“对,朝内坊间舆论如何,对阿布受封朝散郎有何评议?”
李坚笑道:“舆论极佳,商人捐银踊跃,每笔捐资都是千两以上,最高笔是六万两,超过朝散郎阿布,捐银者是广陵盐商汪士璋,这还是件麻烦事。”
“钱多也麻烦!”周宣哈哈大笑:“那盐商显然也是冲着官职来,阿布封官是特例,们要把这捐官制变成惯例,改变歧视商人国策,商人提高地位,国库充盈,两全其美,而且各国客商也会向唐国聚集,这笔财富是非常巨大,会成为户税、丁税之外重要国家赋税来源。”
魏博在京城本来就没有多大作为,扳倒他不算本事,而且魏博日不死,对周宣就是个威胁,但现在想除掉魏博不易,只有等林黑山从洪州回来,看有没有取得魏博结交南汉、意图叛乱证据,只有那样才能置魏博于死地。
皇甫继勋此次受罚不重,折手下个虞候而已,依旧做他卫将军,但四痴在他后脑勺那脚踢得不轻,周宣估计至少是中度脑震荡,以后难免经常头晕头痛。
周宣荣升集贤殿大学士后,由原来从二品升为正二品,算是升官,但依旧是散职,并无实权,不用待漏上朝,只是以后朝中有大事他有权列席参加而已,这也正合周宣之意,不用坐堂,俸禄照领,岂不美哉!
还有,镇南节度使是正品大员,卫将军是从二品,两个人共罚四年俸禄万五千两银子,这笔巨资由少府监预支全部归集贤殿大学士、信州侯所有,作为梅香小苑着火损失和周宣养伤费用。
银子自有范判官带人去领取,来福由四痴护送回奉化军邸,请良医治伤,周宣由李坚相陪去后宫麟德殿见小周后。
李坚皱眉道:“不过民间也有非议,认为朝廷唯利是图,不合礼制。”
周宣道:“移风易俗要慢慢来,国家也可以施行对农、工优惠政令,诸如鼓励开荒,新地免税三年等等,可行事很多,坚弟也应该有帮子幕僚吧,具体由他们筹划,还有,现在既然捐这多银子,就应该立即发挥作用,募建支新军,坚弟可派得力之人练兵,日后万有事,也可与皇甫继勋对抗。”
李坚问:“兵部侍郎陈锴昨日从楚州归来,弟午后便与他相商练兵大计。”
周宣道:“陈大人回京?还不知道,他侄儿陈济也在处,那也要去看望看望。”
来到麟德殿,周宣拜见小周后,却见清乐公主也在边上,心里突跳:“清乐公主
李坚与周宣并肩而行,低声赞道:“宣表兄反击得真是痛快,重挫景王党气势,李坤会非常懊悔他去成都。”
周宣摸摸脖子说:“好险,差点命呜呼,这日子不好过,只想整日悠哉游哉做个富家翁,没想到要被人追杀。”
李坚问:“那位老三先生去哪里?怎只剩老四先生人保护宣表兄?”
周宣说:“老三新娶位妻子,去杭州游玩去,月底应该能回来。”
李坚便说:“宣表兄身边可用之人太少,弟从东宫禁卫军里挑选几个得力人给你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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