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乐公主恼道:“你都敢做,为什不敢承
清乐公主轻提长裙独自走过来,对李坚说:“皇兄,有事要单独对宣表兄说。”
李坚看看周宣,对清乐公主笑道:“斛珠,不要欺负宣表兄哦。”
清乐公主甜甜笑道:“怎会,宣表兄聪明绝顶,只有他欺负别人,哪里有人敢欺负他,是不是,宣表兄?”
周宣笑道:“公主欺负那只有忍份。”
清乐公主美丽眼睛眯起,贝齿轻咬,露出小兽要噬人般神情:“是吗?要不要把上次在玉屏阁事对父皇、母后说说?”
小周后笑道:“宣侄真是机智过人,劫难过后必有福,宣侄会长命百岁。”
周宣赶紧说:“谢姑母金口玉言,侄儿不长命百岁,如何孝敬姑母千岁千千岁啊。”
满殿笑语。
小周后笑问:“宣侄不是今日乔迁新居吗?”
周宣道:“今日是来不及,明日吧。”
不会把前日屁股挨揍事告诉她母后吧?”
好在小周后并无异色,只是询问他伤情,边上还候着个御医,是小周后唤来给周宣治伤。
所幸周宣这次真下点血本,脖颈左侧血痕宛然,若象上次那样绑块夹板装腿伤,那就要露馅。
御医给周宣重新上药包扎时,周宣就添油加醋地把昨夜之事细细讲遍,把个小周后听得直抚胸口,真是太惊险。
小周后抚胸口姿势太过风韵,周宣赶紧低下头,不敢多看。
周宣笑嘻嘻道:“可以,说得越详细越好。”
“你!”清乐公主见威胁不到周宣,很是气愤,等皇兄李坚走到前边陪母后去,这才恨恨道:“周宣,你别以为不知道!”
“知道什?”周宣装糊涂。
清乐公主面色微红,咬牙,说道:“你那天故意踩那个内侍脚,然后趁乱换羹盏是吗?”
“换什盏?”周宣糊涂到底。
小周后道:“定好日子不要推延,今日正是良辰吉日,宣侄升官发财进新房,姑母也要贺份喜,已命宗正寺安排驾临信州侯府。”
周宣惊喜道:“姑母也要去?那小侄太荣幸,不过那边什都没有准备。”
小周后微笑道:“这个何须宣侄费心,少府监、宗正寺、光禄寺自会安排得妥当,你在宫里留午膳,午后陪姑母起去你府第如何?”
周宣喜道:“谢姑母。”
御膳房外碧纱窗,周宣打着饱嗝望后园风景,春天来,阳光明媚,已经有蝴蝶在花间翩跹低徊,到处片生机盎然景象。
清乐公主问:“宣表兄真是足智多谋,硬是把内*给吓出来,你在墙壁抹石灰也就罢,那白布现字是如何办到?”
周宣听清乐公主称呼他为宣表兄,就知道她没把前两天事告诉小周后,看来是要表面维持和谐,暗地里继续和他斗,很好很好,这样最好玩。
周宣见小周后不抚胸口,这才抬起头来笑道:“其实很简单,先用米汤在白布上写下‘神’字,米汤干,白布上看不出字迹,再用贝壳磨碎泡在酒里,然后用那把鹅毛扇浸点贝壳酒,在白布上刷两下,那‘神’字就出来。”
李坚赞叹道:“宣表兄真是博学多闻,这应该是道家炼丹法门。”
周宣道:“自幼喜欢这些奇奇怪怪小方术,所以略懂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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