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流苏也感觉身体没有异样,周宣应该没动她,只是刀找不到,先不沐浴,裙子也不系,穿着白缎马裤去东阁花厅找她刀,找个遍没找到,只找到地上支毛笔,心里又羞又急:“肯定是被周宣拿走,他竟伸手到裙里扯走刀!”
夏侯流苏气恼地回到浴室,边脱衣衫边使劲想酒醉后到底发生什事,但什都想不起来,只是隐隐有种酥痒快感,似乎有人抚摸她胸部。
夏侯流苏脸红红,脱掉白绸马裤赤腿迈入浴桶,然后反手解开抹胸带子,将葱绿抹胸丢到边,正要蹲到水中。
猛听得小婢鱼儿惊叫声:“啊,老鼠!”小手捂嘴,两眼发直,脸惊骇样子。
夏侯流苏左右看看,奇怪地问:“哪里有老鼠?”夏侯流苏是习武之人,并不象般娇滴滴女子听到老鼠就吓得心
连昌公子矜持笑:“甘先生请歇息吧,楼里姑娘任由先生挑,哈哈,在下先去看看夏侯流苏那个蠢婢。”
连昌公子来到那个小院,两个小婢正侍候夏侯流苏喝醒酒汤,边喝边吐,酒气熏人。
连昌公子好洁,掩鼻而走,吩咐小婢:“流苏姑娘醒后,让她立即来见。”
夏侯流苏毕竟是习武者体质,喝半碗醒酒汤后过半个时辰也就醒,坐在雕花小床上发呆,脑袋还是晕晕。
小婢道:“流苏姑娘,公子让你去见他。”
福迎上来:“姑爷,你出来,大家都在这等着呢。”
周宣看,好家伙,连祁将军和他五十名府兵都来。
林涵蕴从马车上跳下,跑过来把周宣拉到边,低声问:“周宣哥哥,你和花魁亲嘴?”
周宣看着林二小姐娇嫩嘴唇,笑道:“没有。”
林涵蕴噘着嘴说:“你骗人!”
夏侯流苏闻到自己身酒味,便道:“备水,要沐浴。”
黄杨木大浴桶,热气氤氲,水面上漂浮着素馨花瓣。
夏侯流苏在贴身小婢鱼儿服侍下开始宽衣解带,脱下红裙后感觉不对劲,摸腰间,“漏影刀”不见,再仔细看,系刀绦带是被扯断,心下抽紧,问小婢:“鱼儿,醉后那个周公子对做什?”
鱼儿抿着嘴忍笑道:“没做什,小婢进来时,小姐衣裙都是穿得好好。”
鱼儿是夏侯流苏从泉州带来丫环,从小就在起,所以鱼儿称呼夏侯流苏为小姐。
周宣耸耸肩,心想:“你懂什呀,就知道亲嘴好玩,还有更好玩呢!”说:“那你问老三先生,老三先生直和在起。”走过去对静宜仙子说几句话,便骑上“黑玫瑰”,起回“悦来客栈”。
“鸣玉楼”临街这栋三层木楼灯火通明,笙歌飘荡,欢歌笑语洋洋沸沸,只有三楼个房间没有灯火,这时,那没有灯火房间窗子无声无息地开,连昌公子和甘思谋并肩立在窗前看着周宣行离去。
甘思谋叹道:“精心安排借刀杀人计又白费!”
连昌公子道:“无妨,路正长,要取周宣性命机会多得是,不必急在时,汪先生若京中有事就请先回京好,周宣就由来对付。”
汪思谋道:“甘某回京却不能把周宣死讯带给景王殿下,景王殿下定然心下不喜,甘某还是在此静等连昌公子好消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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