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昌公子目光冷:“流苏,让你跟在周宣身边,你不明白意思?”
夏侯流苏明白,她是细作,跟在周宣身边刺探消息,必要时就杀死周宣,可是——
夏侯流苏不能把周宣拿走她刀,并且在她胸上画老鼠事告诉连昌公子,从周宣明目张胆题写“周七叉到此游”来看,周宣很可能对她身份产生疑心,个青楼女子裙里藏着刀干什?
连昌公子见夏侯流苏俯首无语,有些恼怒,叫声:“流苏——”
夏侯流苏应道:“公子,流苏贸然前去,定被周宣轻贱,他不见得会收容。”
“写是什?你看清吗?”夏侯流苏追问。
小婢鱼儿口吃道:“看,看清,写是——写是,周七叉到此游!”
小婢鱼儿把那七个字飞快地说出来,然后紧紧闭上嘴巴。
浴室里非常静,夏侯流苏喘息声清晰可闻,还有“怦怦”心跳声。
小院里有人叫道:“流苏姑娘,公子命你即刻去见他。”
乱跳、腿发软。
“哦,原来不是真老鼠,是画上去。”小婢鱼儿惊魂稍定,上前两步,指着夏侯流苏胸脯说道。
夏侯流苏低头看,两只玉乳黑乎乎都是墨迹,她自己瞧不清画是什,又惊又怒,猛地蹲下身子,使劲搓洗双乳,搓得对乳房红通通,低头再看,洗干净,墨迹没有,这才定下神来想:“定是周宣画,怪不得刚才在地上看到支毛笔,他竟剥抹胸在胸口乱画,可恶!可恶!非杀他可!”
小婢鱼儿咬着嘴唇给夏侯流苏搓背,想笑不敢笑。
过会,夏侯流苏唤道:“鱼儿——”
连昌公子道:“夏侯流苏何时变得如此畏缩无能?你是清源美女,如果送上门都没人要,那就太说不过去,本来是要你今夜委身于他,然后求他帮你赎身,可你却喝醉,总不能明天早赶去客栈要求他为你赎身吧!这倒让周宣省笔银子——”
夏侯流苏嘴唇翕动,似有话说。
连昌公子摆手道:“不必多说,你现在就收拾些衣物,连夜悄悄起身,赶到南门外折柳亭那时等着周宣吧,鱼儿你也带上,可以差她递信传讯,也算有个帮手,目是查明周宣到底奉何密旨,这事办好是大功
夏侯流苏这才从羞愤中缓过神来,应道:“马上就来。”从浴桶里站起身,跨出来趿着木屐,小婢鱼儿赶紧递上厚厚棉巾帮她擦拭身子。
夏侯流苏推开鱼儿,她自己擦拭,擦胸部时想到周宣用毛笔在她双乳上作画题字,脸红得发烫,又感觉乳尖格外敏感,似乎被周宣嵌什东西进去,有种说不清道不明奇异感受。
夏侯流苏换上洁净衫裙,叮嘱鱼儿不能对任何人说她胸脯被画鼠题字事,然后去连昌公子暂住那个小院,叩门求见。
连昌公子箕坐在胡床上,正翻看卷书,见夏侯流苏进来,头也不抬地说:“流苏,你收拾下细软,准备跟着周宣私奔吧。”
“什?”夏侯流苏错愕无法理解。
“嗯,小姐什事?”
“你,你刚才看清上面画是什吗?”
“是只老鼠,画得非常象。”
夏侯流苏“哼”声:“好象还有有字,写是什?”
小婢鱼儿迟疑着不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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