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国节度使前日召见属官,说京中传来消息,集贤殿大学士、信州侯周宣出京南下,或许会路过宣州,命各属官小心迎候,周侯爷可是奉着皇帝密旨。
洪晃也
宁国军士兵纷纷道:“洪司马来,洪司马肯定认得奉化军判官,真假看便知,若是假,狠揍顿!”
人马两边分,宁国都护府行军司马洪晃冲出来,勒住马,见没开打,这才放心,他起先并不知道胡扬叫两个校尉领兵到“悦来客栈”抓人,后来听到报讯,得知冲突方有奉化军士兵参与,便急急赶来,生怕出人命不好交待。
范判官拱手道:“洪司马,还识得下官否?”
洪晃借着客栈门前大红灯笼看,看不清楚,便跳下马,还礼道:“恕眼拙,尊官是——”
范判官含笑道:“下官范涌,前年在京——”
二人出去看看吧。”
范判官与祁将军二人来到客栈大门前,就见马弓手、步弓手来百把号人,将“悦来客栈”团团围住,胡扬高声道:“奉化军听好,赶快把金陵盐商周宣之和夏侯流苏交出来,不然冲进去打个稀巴烂。”
店主人也直未歇息,见这多军士围住他客栈,还说要打得稀巴烂,吓得舌头打结,冲范判官道:“大人哪,这客店是小人立身存命之本,这要是砸坏,小人家老小可怎办哪,大人——”
范判官笑道:“店家,不用担心,他们只是虚张声势,马上就会退走。”
“什!”有几个宁国军步弓手听到,恼道:“说们虚张声势,奉化军,看清楚,刀箭可是不长眼睛。”
“啊,原来是范大人!”洪晃叫起来,郑重施礼,判官品秩在行军司马之上,虽不相统属,但上下级之礼不可废。
宁国军士兵面面相觑,原来是真判官啊,幸好没动手,不然每人少不挨二十军棍。
胡扬叫道:“洪大人,这不干奉化军事,只要抓那金陵盐商周宣之。”
洪晃问:“周宣之是何人?”
范判官拉着洪晃手走到边,低声道:“洪大人没有听到点风声吗?所谓金陵盐商周宣之——呵呵,不用下官明说吧。”
范判官迈步上前,祁将军手握刀柄紧跟在后,范判官提高声音问:“宁国军儿郎们,是谁让你们来,是胡彦胡副使还是行军司马洪大人?下官江州范涌,忝为奉化军判官,与两位大人曾有面之缘。”
宁国军马、步弓手发出“哄”声,宁国军也有判官,权力很大,如果受节度使看重话,比节度副使还更有权势,都不敢造次,扭头看着胡扬。
胡扬原以为只是几个普通奉化军士兵,没想到奉化军判官也在这里,这时骑虎难下,若这样灰溜溜退走他胡公子咽不下这口气,道:“也不知这判官是真是假,们又不是找奉化军麻烦,只抓那金陵盐商周宣之,军士们,冲进去,胡扬重重有赏,每人十两银子,谁抓到周宣之赏百两。”
那些宁国军士兵心想:“对啊,谁知道这奉化军判官是真是假,不管他,出事有胡公子顶着,们小兵怕什,不就抓盐商吗,百两银子哪!”齐声喊道:“抓不法盐商!抓不法盐商!”就要硬闯“悦来客栈”。
澄江坊门蹄声急促,人高叫道:“不要轻举妄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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