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主婢二人唱和,都是实力派演技。
周宣微笑道:“那就上车吧,不要等鸣玉楼人赶来说控告周侯爷拐卖妇女。”
周宣
林涵蕴走进来,眼看到夏侯流苏,惊问:“这又是谁?”
周宣伸手到背后捏个兰花指,说道:“这就是宣州花魁夏侯流苏,慕才华,要侍奉左右,涵蕴妹妹你看如何?”
林涵蕴悄悄摸下周宣别在背后手,表示她明白,欢天喜地道:“好啊好啊,最喜欢热闹,人越多越好。”
周宣近前扶起夏侯流苏道:“夏侯姑娘,昨夜也喝醉,这人有个毛病,酒醉后喜欢信笔涂鸦,抓到什就画,没弄脏夏侯姑娘衣裙吧?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夏侯流苏俏脸通红。
还说他儿子必成大器,顿时受宠若惊,深深施礼:“多谢大人美言,卑职定会严加管教,拜别大人,祝大人路平安。”
周宣拱拱手,正要上马,却见“折柳亭”中走出个双鬟小婢,说道:“周公子,请借步说话。”
周宣看,有点认得,是服侍夏侯流苏两个婢女之,不知怎会在这里?看看胡彦,胡彦赶紧道:“卑职不识此女,卑职告辞。”心想:“看来信州侯是要带着宣州花魁上路,年少公卿果然好色。”
周宣等胡彦行走之后才走进“折柳亭”,三痴跟在他后面。
“折柳亭”中青砖铺地,个墨绿长裙女郎端端正正跪在那里,见周宣进来,撩起面纱,露出晶莹如美玉面容,黑密长睫毛闪下,又闪下,眸光如水,声音柔美中带着丝悲戚,好象远山回响般:“流苏倾慕公子才华,效红拂夜奔,请公子收留。”
周宣又说:“对,昨天还在鸣玉楼东阁花厅拾到柄小刀,爱其精美,收在怀里,离开时忘交还,那是夏侯姑娘之物吗?”
夏侯流苏睫毛低垂,说道:“公子就称呼流苏好,流苏薄命,误堕风尘,那把小刀是防身用,既然公子喜欢,那就送给公子好,昨夜流苏酒醉昏睡,公子却未趁机霸占流苏身子,流苏深感公子是真正怜花惜玉风雅之士,是以前来投奔公子,为婢为奴,亦是心甘情愿。”
周宣沉吟下,说道:“既然这样,也不瞒你,不是什金陵盐商,乃信州侯周宣,薄有诗名,人称‘周七叉’。”
“啊,公子就是七叉成诗周大学士、周侯爷!”夏侯流苏瞪大美眸,装作无比惊喜样子:“难怪昨夜斗酒赌诗时见公子常常叉手,当时心里就有点疑惑,没想到真是周七叉、周侯爷!”
小婢鱼儿在边也惊喜地道:“原来是大名鼎鼎周侯爷——”转头对夏侯流苏道:“流苏姑娘真是慧眼识英雄啊!”
周宣心道:“定要知道奉何密旨对吧?看来你是不见落红不死心,非让采摘不可!”看三痴眼,三痴面无表情。
周宣道:“原来是夏侯姑娘,姑娘可比红拂,在下岂敢比李靖,区区在下只是个盐商而已。”
夏侯流苏道:“不管公子是谁,流苏跟定公子。”
小婢鱼儿在边看周宣脸色,帮腔道:“周公子,家流苏姑娘是偷偷跑出来,不能回去,回去要被打死。”
周宣心里冷笑,面上道:“流苏姑娘先请起,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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