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涵蕴道:“逗她玩呀,把她当傻子样逗着玩。”
周宣笑起来,问:“怎逗?”
林涵蕴道:“她不是想知道周宣哥哥奉是何密旨吗?就用这个逗她。”
周宣笑道:“有道理,得好好想个办法,逗得她心痒痒。”
林涵蕴皱着鼻子做鬼脸道:“她痒痒,你去给她搔呀,周宣哥哥发现你太好色。”
闻香识美人,这种雏菊香味是林二小姐独有。
周宣闭着眼睛说:“猫儿又来偷食?”
林涵蕴嘻嘻笑道:“对,猫儿要偷鱼吃。”说着,下子扑到周宣身上,就吻住周宣双唇,丁香小舌熟门熟路地钻进周宣嘴里,忽然“唔”声娇吟,香舌已被紧紧吸住,缩都缩不回来。
周宣吮弄会才松开,含糊笑道:“先吃你鱼。”
林涵蕴骑在周宣身上小脸绯红,不依道:“也要吃你,快伸出来。”
让夏侯流苏和小婢鱼儿上辆马车,箱子、包袱齐搬上车去。
车队继续向南,把宣州南门“折柳亭”无情地抛在后面。
“折柳亭”畔,个身穿蜀锦花裙、腰肢细细妙龄女郎折下河岸垂柳新发枝条,望着骑马远去周宣,秀眉微蹙,美目含愁,轻轻念诵道:“送君南浦,伤如之何!”
信州侯车队逐渐远去,终于不见,白云悠悠,路亭静默,有谁明白怀春少女惜别之情?虽然只是面之缘,却有深烙心底感觉,也许明天、也许后天就会淡忘,但今天,忧伤却是如此真切——
女郎低吟道:“伫倚危楼风细细,望极春愁,黯黯生天际。草色烟光残照里,无言谁会凭栏意。拟把疏狂图醉,对酒当歌,强乐还无味。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。”涩然笑,呢喃道:“笑渐不闻声渐悄,多情却被无情恼。”
周宣无辜道:“哪好色,你没听夏侯流苏说吗,她喝醉都没动她,多纯洁啊,简直是柳下惠复生。”
林涵蕴讥笑道:“算吧你,你脸大皮厚,说夏侯流苏若是个男,或者是个丑女
周宣坏笑道:“猫儿要偷腥,就得自己找。”
林涵蕴就捏着周宣鼻子,让周宣张着嘴,她玩小猫钓鱼,钓好会,终于钓到条大鱼,如获至宝,吃个不休。
周宣已有十来天未近女色,被林涵蕴这折腾,顿时柱擎天、勃勃怒振。
林涵蕴察觉,放开大鱼,微微喘息着说:“周宣哥哥你那是什?”伸手就去摸。
周宣赶紧侧身,将她掀下来,屁股往后缩,岔开话题道:“涵蕴,你说们该拿这个夏侯流苏怎办?”
身边小婢道:“小姐,人家走远,们回城吧。”
细腰女郎轻叹声,将手里柳枝弃在地上,与小婢上车,马车掉头往宣州城驶去。
周宣哪里会知道他被个女子暗恋?他正沿宣歙古道前往唐国东南最富裕州——歙州。
知道夏侯流苏不安好心、身份诡秘有林氏姐妹、三痴夫妇、范判官和祁将军这些人,周宣悄悄嘱咐他们在夏侯流苏面前装作若无其事样子,只把夏侯流苏当作他周侯爷侍女。
离开宣州是四月十三,这日午后,艳阳高照,周宣因为昨晚没怎睡,就在马车里双手抱头闭目养神,听得车门被推开,有人跳上行驶中马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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