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宣看着曾达虔那白白胖胖、肥头大耳样子,心想:“赛杨妃肯定不是指比杨贵妃美,定是比杨贵妃胖,即便真有杨贵妃那丰腴之美也不能要啊,道蕴姐姐在边上看着呢。”摆手道:“曾掌柜有所不知,在下不好色,只好财,就直说吧,让你两种黄山茶分别卖到三两和两价,所得收益你对半分,你且考虑下,虽然是狮子大开口,但你好处也不少,而且很有可能最终售价还不止这个数。”
曾达虔骤听要对半分银,吓跳,心里有股怒气,但冷静下来想,即便是三两和两价,对半分后就是两五钱和五钱,比他现在两二钱和三钱还是高很多,尤其是下品,因为产量多,能从三钱卖到两,对半分后也有五钱,那是很大笔银子。
曾达虔当机立断,拱手道:“君子言,驷马难追,就依周公子所说,老严,取纸笔来,立字据为证。”
茶博士赶紧去借来笔墨纸砚,范判官执笔,写下张分红字据,曾达虔画押,请周宣画押。
范判官低声道:“公子,由你画押不合适啊。”
来到茶摊前,中年胖子下肩舆,环视茶摊中人,见有男有女、有官有兵,不敢造次,等那茶博士赶到引着才来到周宣身前长揖道:“在下黄山曾达虔,敢问公子高姓大名?”
周宣下子没听清楚,什,挣大钱,这名字取得好,起身还礼道:“小生金陵周宣之,平生好茶,路过此地,见这黄山茶虽然名头不响,但茶品甚高,曾掌柜是经营这黄山茶吗?”
曾达虔应道:“正是,听说周公子有办法让这黄山茶身价倍增,请公子不吝赐教。”
周宣道:“这怎能不吝赐教,自然是有代价。”
林涵蕴在边“格格”笑,静宜仙子也不禁莞尔。
周宣想想,让来福过来:“来福,你来画押,以后来歙州收银子事就交给你。”
曾达虔脑袋连摇:“周公子,这可不行,这是你之间交易,你怎能让手下画押,这不合规矩啊!”
范判官道:“不管画押是谁,都要按字据上条件办,茶价达不到这个数就不分钱,达到周公子爱把银子给谁就给谁,周公子是什人,他岂能与你
曾达虔也算是见过些场面人,见这几个美貌女子,还有那官吏、边将,个个众星捧月般望着这个周公子,心知此人大有来头,陪笑道:“当然有代价,当然有代价,周公子尽管明言。”
周宣道:“你这上品黄山茶现在售价是两银子斤,下品黄山茶是三钱银斤,若让这上品卖到三两银子斤,下品两银子斤,曾掌柜该如何谢?”
曾达虔心想:“这位年轻公子非富即贵派头,应该不会是要与争利,瞧他身边美女环绕,自然是好色之徒,有——”说道:“公子若能让黄山茶卖到这个价,在下情愿把小女献给公子做侍妾,并且陪嫁丰厚。”
周宣愕然,林氏姐妹也愕然,就连夏侯流苏都愕然,心想:“难怪他对不冷不热、副曾经沧海样子,敢情到处有人送美女上门哪!”
曾达虔补充道:“小女容貌美丽,性情温柔,乡人送绰号——赛杨妃,杨妃就是唐明皇最宠幸那个贵妃杨玉环,巧是,小女也叫玉环,曾玉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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