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糖“呸”声,口血痰吐向周宣,周宣敏捷地闪过。
红糖口齿不清地骂道:“狗东西,有胆就将爷爷刀杀!”
周宣道:“杀你污手,自有官府砍你脑袋。”
红糖冷静点,交给官府就好办,谢家兄弟自会保他出来,到时再报仇不迟,不再破口大骂,好汉不吃眼前亏嘛。
周宣扫视这九个匪徒,见其中个脸色发白、浑身打抖,心知此人胆小,便过去踢脚,喝问:“说,牛管事怎交待你?”
周宣拔出漏影刀,扭头见静宜仙子也探头出车窗在看,便道:“道蕴姐姐不要看,有点血腥。”
静宜仙子赶紧坐回车厢,说:“宣弟不要亲手杀人。”
周宣道:“不杀,会交给信州府处置,先审问两句。”命林涵蕴和小茴香上车去。
小茴香乖乖上车,林涵蕴说:“周宣哥哥,不怕血腥。”
周宣问那些匪徒:“牛管事怎交待你们?在这里劫住们想干什?”
马车里下来。
李焘拍手道:“哈哈,老三先生太厉害,个打九个,不,十个,舅舅,你下来看看,全倒。”
来福走过去,踢红糖脚,又在那伙匪徒身上搜出几卷麻绳,叫道:“姑爷你看,他们还带着绳子,是准备绑们吧?”
周宣道:“绑起来,再问他们下,原先打算怎对付们?”
三痴、来福、驿站车夫,还有李焘仆人起上来将九个匪徒捆得结结实实,把牛管事从那边拖回来,牛管事已经昏迷不醒。
那匪徒迭声道:“别割耳朵,说说,牛管事带来谢家六爷话,要们在这里拦截个姓周盐商,男全部杀死,女运到清源去卖给青楼——”
“操!”
周宣脚踹在那匪徒面门上,叫道:“先把这伙人押到镇上去再说。”
三痴手个将红糖和牛管事丢到最后面那辆马车里,其余人绑
红糖嘶叫道:“要将你们碎尸万段!碎尸万段!”
周宣本想亲手割这祸害乡民匪首几刀,刚才听静宜仙子那说,觉得自己应该自重身份,自己还得弄丝竹、习茶道、吟诗作画,是该远离血腥,君子远庖厨嘛,说:“老三,把红糖左耳割下。”
三痴是见惯血腥,铁剑从红糖脑侧斩下,至肩陡然收势,剑刃翻,只耳朵已经粘在剑身上,举着让红糖看看。
红糖呆呆看会,感觉热血流到颈脖子,这才醒悟这是他耳朵,惊怒道:“狗东西,够狠!”
周宣冷冷道:“你也知道狠?你砍别人手脚时是什感觉?”
梅枝这才知道红糖已经被抓住,吓得不轻,她直以为红糖无法无天、强横无比,没想到这轻易就被打倒抓住,这下子六神无主,个劲叫着:“红糖、红糖——”
红糖清醒过来,双膀晃,挣得身上麻绳“轧轧”响,象要绷断绳索。
三痴走过去在红糖腰眼踢脚,这下子红糖浑身力气使不出来,破口大骂:“狗东西,要剥你们皮、吃你们肉、喝你们血——”
周宣跳下马,脚踢在这恶棍嘴上,门牙踢掉两个,满嘴血,周宣骂道:“不知死活东西,还敢在这恐吓人,你就是头老虎,今天也要拔掉你牙。”
红糖凶蛮成性,满口喷血还在骂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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