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涵蕴道:“想过,还是不能嫁。”
周宣无语,太失败,这还怎去搞定太子李坚呀,连林涵蕴都没答应嫁!
林涵蕴道:“周宣哥哥,不是不喜欢你,不嫁你是有原因,二哥结婚后你就要回金陵是吧,还要跟着你去——”
周宣“哼”声:“休想!”
林涵蕴道:“周宣哥哥别急嘛,若答应嫁给你,那就要纳采订婚什,然后直到真正结婚前再不能见面,就象二哥和丹媛嫂子样,年多不能见面,周宣哥哥你说若年多不能见你,岂不是活活闷死?所以还是兄妹
周宣听林涵蕴说到舌头,就盯着她小嘴看看,意味深长地笑笑。
林涵蕴也知道脸红,冲周宣皱皱鼻子,忽然踮起足尖,小嘴凑到周宣耳边,低声道:“周宣哥哥,你能劝到姐姐回府,让你亲个够。”
哇,这话怎这耳熟,哪首歌里唱?
周宣目不斜视道:“有没有搞错,是让你亲个够。”
林涵蕴吊着周宣膀子,整个人都挂在周宣身上,说:“哼,周宣哥哥真坏,知道你是占便宜,而且是大便宜,你还真以为傻呀,连这个都不知道,只是,只是觉得好玩而已。”
发热烘烘味道,除老董,其余四人都戴着笠帽遮阳,马匹奔跑时有风掠起,颇为凉爽。
周宣大声道:“这就是快哉风!”
四、五里路程转眼即到,条清浅小溪潺潺阻路,溪上座古朴木桥,对岸便是千株白玉兰,白云观就掩映在花树之中。
众人催马过桥,从白玉兰下过,白玉兰是三、四月间花期,此时落花遍地,零落成泥碾作土,马蹄踏过,犹有余香。
道观大门紧闭,叩门久之,始有披发女道童前来应门,认得周宣和林涵蕴,便开门请他们进去。
周宣回头看,茗风、涧月两个侍女故意落在后面好几丈远,便道:“原来你是故意装傻引诱,你简直是小妖精。”
“小妖精?”林涵蕴嘻嘻笑道:“不错不错,这绰号喜欢,们两个人时你就这叫。”
周宣自感觉脸皮坚韧,没想到林涵蕴不输于她,还真拿她没办法,伸手就在她小圆臀上打记,说道:“要用金箍棒痛打小妖精。”心里连念三遍“很纯洁”。
林涵蕴听到“金箍棒”这新鲜词,知道周宣又有故事,忘屁股被打,忙问:“金箍棒,有什典故?”
周宣道:“很长故事,有空再讲给你听,涵蕴,且问你,你到底要不要嫁给?你占大便宜,不嫁给似乎说不过去吧。”
三痴、蔺宁和老董在山门殿等候,周宣与林涵蕴跟着那女道童过灵官殿、三清殿,来到静宜仙子清修小院,院门闭着,林涵蕴叩门道:“姐姐,是,涵蕴,周宣哥哥也来。”
门很快开,是茗风,很快,涧月也碎步跑出来,静宜仙子到白云观清修,这两个贴身侍女自然也要跟来服侍,但都是妙龄少女,对道观寂寞生活还是感到很苦闷,所以见二小姐和周侯爷来,都是欢天喜地。
林涵蕴问:“姐姐呢?”
茗风道:“在后院凉亭静坐呢。”
林涵蕴拉着周宣手往后院走去,边说:“周宣哥哥,这回看你,你这三寸不烂之舌该发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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