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猪太子又惊又怒,叫道:“赶快给退下,不然满门抄斩!”
那群甲士悚然后退,可退三步,又停住,齐注目龚澄枢,太子虽然可怕,但内太师更可怕啊。
船上汉宫太医已经为龚澄枢包扎好伤口,龚澄枢终于恋恋不舍地将左耳丢下,擦擦手上血迹,提着粗大铁棍踏前两步,咬牙切齿道:“姓周不敢动太子殿下,太子殿下是玉皇子嗣,谁也杀不他,众甲士,听号令——”
龚澄枢怒火攻心,丧心病狂,正想不顾刘守素死活,要下令将周宣五人乱刀分尸,猛听得雪猪太子嚎叫声:“哇,痛死也!”
却原来是周宣用刀在雪猪太子右脸上划道小口子,鲜血渗出,淌在白胖脸颊上,很是刺目。
声,只闻海风呼啸、大雨倾盆。
雪猪太子刚把脖子伸,脑壳上就挨周宣巴掌,漏影刀闪烁下,喝道:“别动,刀捅进去真会死人,在天兵天将到来之前你还是给老实点。”
这巴掌把雪猪太子打懵,说不出话来,绿纱帽都掉到地下。
这绿纱帽可掉不得,周宣示意亲兵拾起,他亲自把这绿帽子给雪猪太子戴上,放缓语气说:“刘大掌柜,好好来你这赌场玩耍,你怎能让手下欺负等?”
雪猪太子见周宣亲手给他戴上绿帽子,这是种友好表示啊,心里稍安,说道:“周婚——周大客官,误会误会,本掌柜对你绝无恶意,绝无恶意。”
龚澄枢也惊得闭嘴。
周宣用种很恐怖语调笑着问:“刘掌柜,知道痛吗?要不要再割刀试试?”
“痛啊!”雪猪太子大叫起来:“不要不要,不要试,知道痛。”
周宣环视众甲士,缓缓道:“刘太子虽是玉皇子嗣,可也是天上星宿下凡,势均力敌,所以就能杀得刘太子,你们不要逼出手,若是刘继兴知道太子是被你们这些甲士逼死,你们也不用回国,就地逃命吧,不过家里老小就等着满门抄斩,惨
周宣点头道:“刘掌柜还算知世故,但你这两个手下——”朝十步外那两个老太监指:“这两位完全不顾赌场规矩,竟要擒杀等,所以就不客气,少不要在刘掌柜脸上削几刀玩玩。”说着,用刀刃在雪猪太子胖脸上刮,只是雪猪太子脸上无须,不然就落毛纷纷。
雪猪太子并没有因为他是玉皇大帝子嗣而无畏无惧,吓得浑身肥肉直哆嗦,颤声道:“周客官,真是误会啊——尔等速速退下,不要惊扰周客官。”
数十名持斧甲士正要退下,长桌那端正在包扎伤口龚澄枢怒叫道:“抓住他们,抓住他们,要将这五个人斩成肉酱!”
内太师权力大、好酷刑,在南汉可谓是人人畏惧,威煞极重,他这声厉喝,船殿中甲士立即不敢后退,反而朝周宣五人、还有雪猪太子逼近半步,矛戟斧钺、寒芒森森,这要是齐冲上来,四痴就算再厉害,也最多只能顾到他自己。
周宣大喝,嗓门大现在也很有用,喝道:“不知死活混帐,看看这是谁?”刀刃在雪猪太子脸上平平拍着,又对雪猪太子道:“喂,刘掌柜,到底你是掌柜,还是那两个老女人是掌柜?怎这些人都不听你,巴不得借之手杀你呀?这借刀杀人之计好毒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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