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雪猪太子作质,这些南汉甲士就不敢上前,周宣努力站稳,理也不理龚澄枢,自顾问雪猪太子:“刘掌柜,先前说那个赌局你敢不敢赌?”
“什赌局?”雪猪太子吓得什都忘。
周宣道:“只要把老恶妇龚澄枢丢进大海,风浪就会停止,若不止,算输,也投海,若止,算赢,赢,自会放刘掌柜,当然有个小条件,就是刘掌柜把这条船输给,怎样?”
雪猪太子还没说话,龚澄枢就抢先愤怒得嘶叫起来:“杀死唐国人!杀死唐国人!”见众甲士面面相觑,没人向前,狂怒之下,手持寓意深刻铁棍猛冲过来,朝四痴当头砸下——
龚澄枢既已出手,另个老太监也从另面向四痴夹攻,真看不出这两个老太监竟都棍粗力沉,走是纯刚猛路子。
不忍睹啊!”
刘继兴残,bao谁人不怕,那些甲士个个面露惊惧之色,又向后退两步。
雪猪太子喊道:“快滚!”
内太师虽然权重,毕竟也是刘继兴赋予,所以还得听太子殿下命令,众甲士不敢停留,正要退出船殿,却听周宣喝道:“且慢。”便齐止步,听周宣示下。
龚澄枢见周宣命令起他们汉国甲士来,这些甲士还不敢不听,真是气惊炸肺,怒叫道:“姓周敢动太子殿下根寒毛,就将他碎尸万段!”
四痴刀短而薄,无法与铁棍硬拼,也不敢离开周宣太远,当即仗着身法灵活与两个鹘门老太监缠斗,以敌二,谁也奈何不谁,但四痴是以速战速决见长,不如三痴刚柔并济,时间长,四痴要吃亏。
周宣心下焦急,拍着雪猪太子胖脸道:“刘掌柜,你这两个手下根本不把你死活放在心上啊,他们是不是想取代你掌柜位置?既然刘掌柜不肯把那老恶妇投海,那只好对你不客气——”漏影刀又在雪猪太子脸上比划。
雪猪太子又急又怒,龚澄枢不想办法救他,却再激怒周宣,真是太混帐,叫道:“甲士,甲士,将龚澄枢与陈延寿二人拿下!”
名叫陈延寿老太监听太子喝令拿他,大吃惊,赶紧退在边,躬身道:“太子殿下,臣对陛下和殿下忠心耿耿——”
刀比划在脸上
周宣笑道:“老女人,你吓唬谁呢,没人听你,你要厉害你自己上来,让把你右耳也割掉,这样才匀称嘛。”
龚澄枢气得尖声大叫,却是不敢上前,被四痴先前那凛冽刀吓坏,这种狐假虎威高位者是既凶狠又胆小。
龚澄枢看身边那老太监眼,那老太监摇摇头,表示没有把握胜过四痴,而且太子在周宣手里,周宣这人哪象什大学士,倒象是亡命之徒,所以最好不要硬逼,不然他真会对太子殿下动手。
大船又摇晃起来,风,bao第二波袭来,数米高海浪拍打在船舷厚板上,声势惊人,整个大船都在震颤,舱殿上器物乱滚,人也站不稳,有几个甲士摔倒在地滚向周宣,被蔺戟和两名亲兵踢开。
龚澄枢尖叫道:“海神风,海神风,是这几个唐国人引来海神风,上天是要惩罚唐国人,本与汉国人无关,但如今这几个唐国人在们船上,上天就管不那多,不把他们丢到海里去,们就会陪着这五个唐国人起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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