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金毛大犬瞬间加速,贴地飞蹿过来,很快来到周宣面前,绕着周宣跑圈,尾巴猛摇,状极亲热。
“郡公——”
“主人——”
山道上两人也牵着马瘸拐奋力赶来,却是力虎和房太医,因为周宣身上也抹那种异香,房太医和力虎趁着大雨
徐篾匠道:“多谢侯爷照顾,待小人和内子商量下吧。”和梅枝走到边,嘀嘀咕咕好会,两夫妻起走过来,又要下跪,周宣赶紧扶住。
徐篾匠道:“侯爷现在随从失散,无人侍奉,小人夫妇愿意随侍侯爷先去南汉,再去江州。”
周宣摇头道:“南汉你们不要去,那可不是坦途,随时可能有危险,也不是娇生惯养公子哥,不需要人服侍,贤夫妇直接去江州便可,到朱雀坊周府找岳父秦博士,就在府上安身,房子多得很,岳母愁着没人住不热闹。”
四痴喝碗米酒,感觉好多,站起身拾起地上他那袭湿淋淋又沾着血迹青衫,想找有水处洗洗血迹,然后烘干换上,这女裙穿在身上就好象有刺,让她非常难受。
其实在周宣看来,梅枝这套湖绿布裙穿在四痴身上还是颇显风致,四痴个子作为男人来说那是又矮又瘦,但作为女子那算得上是亭亭玉立,配上四痴那略显冷酷眼神,既苗条又英气,别有番神采,若是再梳个堕马髻,绝对是绰约好女子啊!
对侧卧着闭目养神四痴道:“老四,把这碗米酒喝,米酒活血,对你伤有好处。”
徐篾匠赶紧把另碗也捧来:“侯爷,小人给老四先生也备碗。”
四痴听到“老四先生”称呼,睁开眼来,勉强坐起身,周宣要扶她,她伸手拦住,说:“没事,不用人照顾。”
周宣知道四痴向争强好胜,便道:“把米酒喝,可指望你快点好,现在只有你能保护。”
这话四痴爱听,当即接过木碗,先看看徐篾匠、梅枝夫妇,问:“主人,他二人是谁?”
梅枝上前道:“老四先生要洗衣服是吗,奴家知道庙边有个小池,奴家去替你洗吧?”
四痴脚步虚浮,心知自己伤得不轻,还得静养,当即将湿袍交给梅枝,说声:“有劳。”走回布毡,盘腿坐着运功。
不会,梅枝洗好袍子回来,周宣便拿过来在火堆边烘着,周宣自己那袭圆领夏衫已经烘干,穿在身上。
正这时,突然听到远远传来两声犬吠,周宣浓眉轩,放下手里半干青衫大步出庙门,奔到山口樟树边看,山道那边来两个人,牵着两匹马,前面条金毛大犬跑几步,又停下等那两个人。
周宣大喜,跳出树外,高叫声:“鲁鲁!”
周宣道:“老乡,上次回信州认识。”
四痴“嗯”声,她流那多血,现在是口干舌燥,当即将碗甜米酒喝光,暖酒入胃,冰冷四肢很快有暖意。
周宣也把米酒喝,打个酒嗝,浑身舒泰,感觉疲倦都消解许多,说道:“徐篾匠、梅枝姑娘,如果你们愿意,且到江州安身如何?岳父是江州医署秦博士——”
四痴插嘴道:“另有个岳父是奉化军节度使。”
周宣笑笑:“嗯,两个岳父,三个妻子,其中个妻子还未过门,从南汉回来就要去江州迎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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