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痴闭着眼睛、抿着嘴唇不说话。
周宣又说:“识破你什身份,你就是女又怎?难道周宣没见过女人,会吃你?此去南汉,少得你吗?你却说要走,太不仗义吧!”
四痴道:“那等护送主人去南汉回来再离开,这总行吧。”
周宣道:“到时再说吧,反正你是茶奴,没有允许是不能擅自离开。”
周宣与四痴说话时,徐篾匠从独轮车上取来口铜锅和只羊皮袋,羊皮袋里装着是米酒,倒在小铜锅里放在火堆上热,片刻功夫,酒香四溢,然后倾倒在两只木碗里,捧起碗,恭恭敬敬端到周宣面前:“侯爷,喝碗信州糯米酒。”
四痴被箭穿胸,伤得很重,她自己拔箭疗伤时又流血过多导致昏迷,但她体质毕竟不是常人能比,很快就苏醒,双手撑地坐起身来,先是看到自己袭湖绿色布裙,愣半晌才醒悟过来,大叫起来:“谁,谁给换上!”原本苍白脸色霎时变得通红,愤怒地撕扯着裙子,露出大腿都不顾——
周宣没料到四痴看到女裙在身情绪会这激烈,赶紧过去跪坐在布毡上,安慰道:“老四,老四,你衣服湿,是让这位梅枝姑娘把衣裙给你换上,你不喜欢女装,那等把你衣服拷干你再换回来。”
四痴慢慢平静下来,摸摸自己伤口,包扎得好好,她记得自己昏过去之前是把裹胸布条解开,也就是说她身子肯定被周宣看过,这想,顿时急得血冲脑门,脑袋晕,又倒在布毡上,强悍四痴现在是动不动就晕啊!
过会,四痴悠悠醒转,看到是双关切、炯炯有神细长眼睛,这眼睛太熟悉,四痴闭上眼睛不看,有气无力问:“谁给包扎伤口?”
周宣撒谎眼都不眨:“自然是梅枝姑娘,本来要给你包扎,不过那个那个不大方便对吧,老四,你瞒得好苦,年多竟然不知道你是女子,真不明白你为什要扮成男?”
周宣谢声,接过酒碗,嗅嗅氤氲酒气,赞道:“家乡米酒就是香——”
四痴闭着眼睛不说话,周宣就趁机打量她,心道:“老四除面部肌肤不够白嫩之外,五官还是蛮精致,她这样走江湖、做刺客,日晒雨淋,再好皮肤也要变得粗糙,嗯,老四嘴巴比较大,有点象舒琪呀,眉毛肯定是她自己扯得稀稀拉拉,老四为什要扮作男人?是不是小时候受过什刺激?老三既是她堂兄,又是她师兄,不可能不知道她是女人,却也四弟四弟帮着她隐瞒,真是怪哉!”
四痴侧身蜷卧,布裙被她自己撕破,露出半截大腿,练武之人,这腿真够浑圆结实,说道:“主人,茶奴之约要取消,不能再侍奉主人。”
周宣问:“怎回事?你想耍赖,说好输给后终生做茶奴,怎能反悔!”
四痴道:“被你识破身份,不能再随侍你左右,而且当初你斗茶赢,其中奥妙你心里都清楚,不要再说吧?反正是决意要走。”
这好女保镖怎能放跑,周宣道:“老四,难道你连赌局规矩都不懂,就算作弊,但当时你没发觉那就还是你输,哪有年后翻旧帐,这叫没有赌品,知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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