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宣仰睡着,夏侯流苏头枕着周宣臂弯,条腿还屈起搭在周宣小腹上,半边身子都压在周宣身上。
夏侯流苏醒来,身子动不动,心里感着甜蜜和温馨,忽然觉得胸前沉甸甸,低头看,周宣左手不知何时解开她右胁下犀甲系带,又没有全部解开,但那空隙可容只大手伸进去,就那样隔着层布纱捂着她胸乳上,时不时还五指紧,睡梦里也会摸捏哪!
夏侯流苏脸发起烫来,渐渐身子也热起来,看看窗外月色,已经从东窗转到西边大门,几线月光从门隙里窥人,黑夜将尽,再过个时辰天应该就要亮。
夏侯流苏将脸埋在周宣肩窝处,轻轻摩擦,心里想着:“天明后就要与公子分别,公子真能想出两全其美法子吗?就怕爹爹倔强,不肯听公子安排啊!唉,先不管那些,现在公子抱着,贴得那紧,真欢喜。”
夏侯流苏轻轻将身上犀甲脱下,低着头,下巴几乎抵到胸前锁骨,看着周宣那只捂在她胸前那只大手,红着脸将小手贴在那只大手手背上,稍稍用力按,这下子接触得更紧密,那大手热力隔衣透入,让她胸部阵酥麻。
周宣手搂着夏侯流苏腰,单手为自己穿上靴子,然后抄在夏侯流苏膝弯下,将她横抱起来,拾级而上。
夏侯流苏睡梦里呢喃道:“公子,公子——”
周宣在她薄薄唇上轻轻吻,应道:“在这里呢,好好睡,抱着你。”
夏侯流苏“嗯”声,双臂缠在周宣脖子上,脑袋靠在周宣肩头,沉沉睡去,她实在太困,几乎两天两夜没休息,现在被心爱男子抱在怀里,只觉身心俱都酥软,很娇弱、很女人,需要怜爱,鼻间嗅着这男子汗味、耳边听着催眠似水碓轮转声,颗心象盛开花瓣那样舒展开来,恬静、安然——
周宣抱着夏侯流苏回到磨坊卧室,没有灯火,只有月光透过窗隙洒在室内,简单矮几、竹榻,也显得清幽可爱。
“嗯,先前公子就说春心动,真是春心动!”
夏侯流苏咬着嘴唇,微微喘息着,单手解开自己衣襟,敞开胸怀,露出黑缎抹胸,缕西斜月光正好在她胸脯正中划过,黑得愈黑,白愈白,转眼间,黑缎抹胸褪去,只剩下片耀眼莹白。
周宣手这回是贴肉抚摩,夏侯流苏身子
周宣本来想把夏侯流苏放在竹榻上然后关上门,但夏侯流苏缠着他不松手,便只好任由木门敞开着,两个人和衣侧卧,臂腿交缠。
夏侯流苏从左肩斜至右衽,裹着精致犀皮甲,这种犀甲防身固然极佳,但穿着睡觉肯定不舒服,所以周宣要给她脱掉,但摸来摸去,找不到系带,听到夏侯流苏呢喃道:“公子,不要——”
周宣只好作罢,虽然很有欲望,但不忍打扰睡得香甜夏侯流苏,他自己也渴睡得很,就那样搂抱着在那张单人竹榻上睡着。
舂米老头后半夜到这边来取个青米梨去吃,见两个男子搂抱着睡得那香,闽地男风颇盛,老头倒也见怪不怪,摇着头暗笑着回舂米间。
夏侯流苏在那老头靠近矮几取青皮梨时悚然惊醒,睁眼看到是周宣下巴,随即听到脚步声出去,还从外把门带上,就知道是那个舂米老人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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