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听到不远处传来两声犬吠,周宣忙道:“鲁鲁追来!”坐起身穿衣。
夏侯流苏惊,边系着抹胸边问:“是谁?僧景全人
欢爱过后,二人象吐尽丝春蚕,紧紧搂抱在起,好半晌不动。
夏侯流苏嘤嘤道:“公子,你说有什办法让爹爹免受陈都护责罚?”
周宣道:“何必回去领那责罚?去说服你爹爹跟走不就是!”
夏侯流苏道:“不行,公子不能再让爹爹看到你,爹爹直说陈都护对他有恩,他要护卫陈都生世。”
周宣问:“有什恩?”
周宣道:“不会,舂米间水碓‘砰砰砰’在捣,哪里听得到这里动静!”
夏侯流苏身子扭动,不让周宣解她腰带,说:“不行不行,会听到。”
周宣有是办法,说:“那好,这样——”
周宣跳下床,把夏侯流苏也拉下来,两个人站在榻边亲热,不知不觉间身上衣衫越来越少,身子越来越热。
周宣让夏侯流苏双手扶着榻沿,腰陷臀翘,那样子好象匹矫健雪白牝马。
往上蹭蹭,来寻周宣唇,亲两下,蓦觉腰间紧,随即左胸又是紧,禄山爪、杨妃乳,两两得趣。
夏侯流苏支起脑袋,看周宣眼睛,却还闭着,但抚在她胸前那只手却动个不停,羞道:“公子,你醒?”
周宣闭着眼睛应道:“未醒,春梦正酣。”
夏侯流苏娇嗔道:“公子作弄人家!”
周宣把玩着她丰柔翘挺鸡头肉,低声道:“软温新剥鸡头肉,滑腻初凝塞上酥——”
夏侯流苏迟疑下,说道:“娘原是都护府个侍女,陈都护把娘赐给爹爹,爹爹很爱娘,也就非常感激陈都护,誓死报答。”
周宣摇头,说道:“你爹爹是愚忠,清源本就是唐国领地,是唐国个都护府,陈思安是叛逆,追随叛逆就是不忠不义。”
夏侯流苏噘着嘴道:“说服有什用啊,爹爹听不进去。”
周宣道:“没事,会想办法说服他,首先,你暂时不能回去,你回去就没办法。”
夏侯流苏“嗯”道:“听公子。”
周宣俯着身,脸贴在夏侯流苏耳边低声笑道:“你爹爹老说要矛捅死,现在要报复——”
夏侯流苏身子娇颤,问:“报复什?”
周宣“嘿”笑,从后进入,开始猛烈报复。
夏侯流苏这才明白这就是周宣报复呀,用是这根“矛”,又是羞怯又是快活,耳听得舂米间水碓带动石杵下下捣着石臼里谷物,身后周宣也似乎跟着那节奏下又下,捣得她身子酥软,几乎快站不住脚,口里想呻唤,又怕被听见,只好忍着。
这场欢爱酣畅热烈,到后来,夏侯流苏也顾不得担心有人听到,娇吟起来……
夏侯流苏大羞,伸手来捂周宣嘴,不让他再说这些*诗艳词。
周宣翻身,将她压在身下,那竹榻发出可怕“嘎吱”声,好象要塌裂般,把两个人都吓跳。
夏侯流苏眼睛睁得老大,低声道:“公子,不要——”
周宣道:“没事,竹榻就是这样,声响大,其实很结实,压不塌。”
夏侯流苏红着脸道:“那也不行,声响太大,那边舂米老人家会听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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