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宣道:“把这只红背蟋蟀打扮成青背蟋蟀,然后说这只蟋蟀等级更在‘青袍文丑’之上,那费清又不懂蟋蟀,肯定信以为真,就会想办法放跑或者弄死们这只蟋蟀,然后们抓个正着,以这个来堵雪猪太子口,拖延斗虫时间,待捉到陈思安之后再斗。”
四痴抿着嘴唇笑笑,说道:“主人真是未虑胜先虑败啊,果然是立于不败之地。”
周宣摘种草叶,挤出汁水,将那红背蟋蟀涂又涂,终于涂得青紫模样,笑道:“这下子好,从上尉跃而成少将。”
四痴并不知上尉和少将真正意思,但她知道这是周宣给蟋蟀分等级方法,上尉比少将足足低五级,轻声笑道:“自欺欺人!”
周宣笑道:“等下跟配合着演戏给费清看。”
四痴便用草茎撩拨先前捕到那只红背蟋蟀,但无论怎撩拨,那只红背蟋蟀就象是被剪背翅般声不出。
四痴奇道:“这可怪,这虫怎不叫!”
周宣知道四痴撩拨虫手法还在他之上,却不能让这红背蟋蟀出声,确实有点古怪,也试着撩拨几下,那红背蟋蟀只是摆摆头,依旧不出声。
四痴道:“邪门,就不信捉不到那只黄背蟋蟀!”猫着腰寸寸搜寻这方圆二十丈之地,但找个多时辰也没发现有虫穴,也再没听到任何虫鸣。
月亮已经西斜,天快亮,两个人只捕到只白背废虫和只红背弱虫,雪猪太子再怎不会养虫、周宣再怎虫技无双、这红背蟋蟀吃再多兴奋药也敌不过那青背虫“青袍文丑”啊,上尉如何能与少将斗?
变异奇虫,那就要倒着来,白色变异虫最强大,拥有上将甚至虫王实力,那“摸不得”就是变异黑背虫,相当于中将级实力,竹筒里这只蟋蟀是白色,难道竟是顶级变异蟋蟀?
但如此小体型又让周宣不敢存有这样侥幸,无论是否变异,但高、方、阔、厚这四个字总是要,体型相差悬殊那完全没法斗,而竹筒里这只白背蟋蟀实在太小,只有般蟋蟀三分之二大小,实在让周宣不敢抱有期望。
周宣又坐会,摸摸左小腿肚,麻木感已消失,心里也不觉得烦恶,便起身去找四痴,手里握着那个竹筒。
在丛竹林后面,周宣看到四痴蹲在那里动不动,听到脚步声,回头做个噤声手势。
周宣走过去与四痴蹲在块,他二人自己不觉得,其实两个人那样并排蹲着看上去极可笑。
四痴颇感沮丧,问周宣:“主人,这可怎办?今夜亥时前就必须出虫与雪猪太子斗,否则们就是输。”
周宣摇头笑道:“准备个下策——”
“什下策?”
“耍赖。”
“耍赖?”四痴翻着白眼问:“怎耍赖,雪猪太子肯依?”
周宣低声问:“有何收获?”
四痴道:“捕到只红背蟋蟀,差不多有上尉级,刚才用主人诱虫之法,让这只红背蟋蟀鸣叫,走到这里,就听到三声短促有力虫鸣,不敢说是青背虫,黄背是少不。”
周宣道:“有黄背就不错。”
四痴道:“尚未确定准确方位,再等会,听虫鸣。”
两个人就那样蹲着等候,等至少小半个时辰,半声虫鸣也没听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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