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军哥信心满满,感觉又原地满血复活,复仇火焰在胸中熊熊燃烧,扭头就往院外走,边掏出手机拨号,开始组织大反击,有仇不过夜,是军哥从小说里看来句话,被他奉为做人宗旨。
刚走出医院大门,傻眼,辆清障车正在拖自己面包车,旁边站着个小交警,正在煞有介事地指挥,边拿着对讲机报告:“对,对,是城管车,正在拖走……不,不用贴条子,上边交代,现在只要是城管车违停,不贴条子,直接拖走……”
人倒霉,喝凉水都塞牙缝!
军哥这会儿正忙大事,没精力跟交警怼,赶紧跑过去,赔笑脸说好话,请警官同志高抬贵手,然后又递烟,递名片。
小交警挡香烟,接过名片看,碑楼办事处城管科科长,眼神下就变,意味深长地看眼急诊大楼,然后笑眯眯地问道:“哦,碑楼啊,夜市也是你们辖区吧?”
三院大门外,龟缩着辆车顶扛着高音喇叭无牌面包车,驾驶室里,军哥抽着烟,紧盯着急诊大楼入口附近红色牧马人。
老五他们闹得太大,连在外围等候捷报军哥都惊动,他跑进来正看见文讷站在凳子上指挥群新疆人狂揍自己部下,把军哥惊得没敢出头,他手下精锐尽出,暂时也喊不来增员,只能紧盯着文讷动向,查查这女孩来历,方便以后找回场子。
老五老六那都是自己爱将,赤胆忠心,冲锋陷阵,今天几乎让人家废,这个仇如果不报,往私里说,今后还有谁愿意跟自己当打手?往公里说,今后碑楼办事处执法工作还怎开展?自己仕途还怎往前走?
所以,军哥路跟踪着,最后跟到医院门口,他有点做贼心虚没敢把车开进去,下车走进医院,把牧马人车牌拍下来,发给自己派出所朋友,委托对方查下车主资料。
等回信时候,军哥焦躁地点支烟,围着牧马人转两圈,看到里面沾不少血,挡风玻璃上也沾不少血水,被擦得花里胡哨,看来那小子伤不轻。
江北有好多夜市,但最大最早,就是碑楼夜市,般单说“夜市”话,那就是约定俗成,指就是那个最大夜市。
军哥看对方有笑
过会儿,朋友回信,告诉他,车主信息没有多少实质内容,车主名叫古文讷,性别女,民族是塔吉克,籍贯是新疆某塔吉克族自治县,登记职业为自由职业者,登记现居住地为江东省近江市鼓楼区御井南巷纺织宿舍。
派出所朋友很谨慎,只是提供这些信息,并没帮着他分析,而且建议他再找其他渠道多查查,毕竟能开得起牧马人不是穷老百姓,惹着个硬茬子就不好办。
军哥在社会上混多少年,这些信息在他这里综合,立马明白是怎回事。
这分明就是帮跑到东部大城市开饭店新疆人,现在干大,买辆四五十万越野车,还是特张扬那种,满足下,bao发户虚荣心,真牛逼话,怎不在省城买豪宅?住什纺织宿舍?
这种人搁二十年前就属于盲流,现在不过是有俩钱盲流罢。这个社会不是有钱就行,还得有背景有关系,帮新疆人,在内地能有什关系,仗着民族政策护身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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