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结果呢？”
“结果想来想去，还是觉得……嗯，不大可能。”
谷修齐哈哈笑道：“说明小文还是有生活常识
，没错啊，七十多
，还能干什
？那种七八十岁生龙活虎老头不能说没有，问题是谁见过啊？”
卢振宇听得出，他语气中透露着
股优越感，很明显对自己五十出头仍然“生龙活虎”很是自豪。
卢振宇心说，你老小子就算不枪毙，也只能在监狱里生龙活虎。
文讷微笑说道：“老师，其实
怀疑到你这边，或者说怀疑到你弟弟这边，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“此话怎讲？”
文讷说道：“第，对继父怀疑解除，只是时间问题，这个你承认吧？”
谷修齐赞许颔首道：“没错，你说得对，许庆良嫌疑虽然大，但是太容易洗清，只要你心里直装着这事儿，稍微调查下，比如问问你妈妈，或者问问许庆良身边其他人，很容易就能查清他活动规律，所以当初也并没有主动告诉你应该怀疑你继父，你说引导你，确实冤枉，不过是给你张纸和支笔而已，无论往上写名字，还是往下划名字，都是你自己完成，最多告诉你路老师不是真凶，许家豪也不是真凶，你看，也没骗你，对不对？你口口声声说引导你，其实不过是你说出你自己心底怀疑，而没有否认罢。”
文讷想还真是，摇头笑道：“好吧，算冤枉你。”
文讷微微笑，没接茬，接着说道：“当时想，未必是他本人，但很有可能是别老师，而且认识，那就有很大可能，色魔就是在江东音乐学院里面。”
卢振宇纳闷道：“可是你上又不是江东音乐学院，是江音附中啊，为什不能是江音附中老师？”
文讷解释他疑惑：“江音附中专业老师，大部分都是江音讲师或者教授，要是教授按课表过来附中讲课，要是附中学生到江音学院里去找教授上课，附中自己编制老师大多都是教文化课：语数外史地政，教音乐也有，但第很少，第二，水平也没那高，根据对那个‘老师’成色判断，他应该是学院里，多半还是教授。”
谷修齐显出丝谦逊之色，很绅士地欠欠身。
文讷继续说道：“于是就去拜访几次邢教授，去他家吃饭，跟他聊天，邢教授也很喜欢，直为当初退学惋惜不已，有意识跟他聊学院里老师
谷修齐笑道：“嗯，这是第，那第二呢？”
“第二，当初怀疑继父时候，还可以跑到江北去当鸵鸟，图个偏安，可既然继父也不是真凶，那处境就太危险，如果不搞清楚，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睡不安稳。”
文讷顿下，说道：“于是又把那张名单拿出来，反复仔细琢磨，推敲，名单上有谁可能被错划掉？或者说，那个人根本就在名单外面？想，他既然自称‘老师’，音乐造诣又那高，那很可能当过音乐老师，原先最符合这个条件是黄宗盛，但黄宗盛显然并不是。那是谁呢？”
谷修齐笑道：“你是不是怀疑你那个音乐学院老教授？”
文讷说道：“谈不上怀疑，但毕竟有那瞬间，分析下他嫌疑程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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