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这聪明,难道真点儿都没察觉到吗?那日妖影幻象镇定模样,可不是个简单纨绔子弟能做到。
想到这里,他轻轻笑起来,是像个孩子那样笑容:“好呀~”
香是现成,内祠堂里摆放着密密麻麻牌位,在某个角落里,谭昭还看到五叔名字,上辈就他个人孤零零,好像与其他牌位都割裂开来样。
顾昶拿着香,心里下定“火烧祠堂”主意。
火光漫天,飘在水面上,这干燥木头,不拿来当柴火烧,实在是太可惜。顾昶将香供上,转头看谭昭,他相信哥哥也是这认为。
而以谭昭特殊身份和理由,事后清算起来,家主也不会如何责罚于他。
无欲则刚,这四个字谭昭再明白不过,这次算起来,也可以说是次明目张胆试探。
“走弟弟,别管这些人。”
木门啪地声,谭昭强硬地将其他人都关在外面。
这是外祠堂,谭昭并不算陌生,虽然是建在湖面之上,但水阁防潮工作却做得非常好,里面干燥异常,且常年燃香,是股不算刺鼻皮革味道。
个古怪却带着畅意笑容。
游艇速度很快,顾昶开速度又快,不到五分钟,他们就到水阁附近。
水阁祠堂是常年有人看守,显然刚刚已经有人通知过,不许两人上岸,但谭昭谁啊,正所谓来都来,要不进去趟,多亏啊。
这事后,他可得接好几通骚扰电话呢,必须得赚回本。
“七少,真不行,您就别为难们,家主怪罪起来,们可吃不兜着走啊。”
谭昭又带着人将整个祠堂转圈,这才开门出去,出去,就对上谭家大伯铁青脸:“小七,你知道你在做什吗?”
谭昭丝毫不怕,甚至还虚弱得倒在轮椅上:“不行,快……送去医院。”
谭大伯:……艹!又是这招!
但怎说呢,不怕招式老,管用就成,
“走,带你进去上柱香。”因为进来得匆忙,谭昭并没有坐轮椅。
顾昶顺从地被人拉着走,对方显然对这里很是熟悉,边走还给他介绍,但……都不对,不是这里。
不过也对,这大个家族,不可能明晃晃将东西搁在祠堂里。
小隐隐于野,大隐隐于市,谭家盘踞在这湖畔,以妖为引,借为己用,那关键东西被掩盖,但绝对就在这片水面之下。
顾昶摸摸耳骨,烛影绰绰间,他看到亲生兄长尤显苍白脸。
都混到祠堂来,绝对是亲信中亲信,搁这跟他玩狐狸跳呢:“可别拿那老套来糊弄,新社会,保证大伯不会拉你们去填海。”
谭昭跟人胡搅蛮缠地上岸,顾昶躲在他身上,看似怯生生模样,实则早已在观察四周气场和流动。顺便还悄悄打开自己提着小篮子,将里头东西丢在水阁附近水面之上。
也不知是什东西,居然入水融化,除谭昭,无人感知到。
不过谭昭呢,对周遭斑驳气息仿若未闻,边强行突破,边还跟顾昶介绍起来。
这年头家族规矩,向来是“饿死胆小,撑死胆大”,谭昭个“绝症患者”,顾昶又是个“不懂规矩”,谭家看守祠堂人也没料到,这两兄弟居然真就硬闯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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