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工友什,谭昭看眼顾昶,不再追问。
不过直觉上,谭昭觉得对方大概率是出去搞不科学事端,他估量下自己身体,将旁边车钥匙篮推过去:“这里位置偏僻,开车吧。”
顾昶低头看,全是车钥匙,他虽然不认得,但应该都是好车。他随手抓把,戳戳手机:“谢谢哥哥。”
然后就欢欢喜喜地出门,手里拎,还是那天出门泛湖小篮子。
等谭昭听到车子引擎响起又离开声音,他才缓缓从轮椅上站起来。这亲弟弟出门搞事,他这个做哥哥,总不能落于人后。
谭昭喊不舒服,即便谭大伯觉得这是装,但他也不敢赌那万分之,毕竟——
七少带着八少闹腾回祠堂,但个病个聋,更何况其中个才刚被认回来,在外面吃不少苦,也不懂规矩,谭家大伯即便有心惩戒,也是“力不从心”。
最后只能口头训诫两句,找老三两口子自己教育儿子。
这事儿在谭家小辈里算不上秘密,有人嫉妒两人胆大妄为,也有人嘲讽谭小七如既往地嚣张,谭家三房原本还有个谭景行可以撑门面,现在没想到却是个假货,即便依然供职于集团,那又怎样?
不是谭家血脉,再怎能耐都没用。而新找回来那个呢,长相血脉倒是有,却是个跟谭小七混,三房那拼,以后还不是得没落。
刚好人不在家,助理也将他想要东西送进仓库,他也是时候动动心上献祭法阵。至少他得让人知道,他功德也不是大风刮来。
大家族尔虞诈,勾心斗角,多人在看谭昭两兄弟笑话,甚至有人都在打赌谭小七什时候把自己那柔弱身体作死。
不过谭昭对此并不在意,在医院装两天病人后,就安生地回到家。
只是他刚回家,顾昶却要出门。
“你要出门?”
顾昶腼腆地点头:“以前借工友钱没还,就在以前隔壁工地,自己去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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