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韶光扭头看他,林晏眼角翘起,神色中带着三分调笑,两分委屈。
因着新酒肆开业并老酒肆换季度菜单、迎新年等事,沈韶光确实比较忙,甚至偶尔还有外宿时候。林晏也忙,抽出空儿去探望她,她却又不在……
沈韶光舔下嘴唇,学着浪荡子声调,斜睨他:“是不是有‘悔教夫婿觅封侯’之感啊?”
林晏忍不住笑。
沈韶光以为他不会回答,他却笑着点头:“悔得很。”
食客们,能讲出这样幽默故事人,都是好这口儿,此时见自己笑话被演出来,颇感自豪。有自恋,问准什时候演,不断重复来看,不光自己看,还约着亲朋好友来看,沈记无端又创波收,圈波粉。
邵杰便是“戏弄”粉,闲着没事便听几段,也所以才格外看不上人家——无他,胃口被养刁。
沈韶光却又道,“光戏弄到底单调,们莫如与东市演百戏、跳胡旋舞这些签个契,让他们每旬来两次,客人们打赏他们自留,们再额外付他们些钱。”
“那更好!”
沈韶光没提请平康坊歌舞妓子来,倒不是她清新脱俗三观正,而是请不起——有名、漂亮、弹唱好,请次,太贵;不那好,请来做什呢?
作者有话要说:
①王海鸰《大校女儿》,很多年前书。
②当时管这种表演叫“戏弄”。
依旧是韶光忙事业忙调戏章。
进腊月,东市沈记酒肆开业。
站在二楼围栏边儿,看着云来食客,听着许四郎那经典开场《报菜名》,沈韶光问专门来捧场林晏:“是不是觉得还不赖?”
“不是不赖,是甚好,”林晏笑道,“特别好。”
沈韶光生出些圆满感来,笑得眯起眼。
“也不枉在你那里虚等喝那些茶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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