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主说完之后,将手里玉米叶子片片地放在水面上。回头对们几个说“你们过来帮个忙,拿手电照着,看看哪片叶子沉下去,就记上面名字。”
刚开始时候,几片叶子在水里都没有什变化,但过十秒钟左右,其中片叶子忽然毫无征兆地沉到河底,看得清楚,是四郎探母。紧接着,第二片、第三片叶子也相继沉到河底。孙胖子在旁边说道“闹天宫、乌盆记。”
班主也不管水面上剩余玉米叶子,说“好,戏挑完,活儿先到。大师傅(萧老道),明天千万记得,天只要黑,这条河上下方圆五
看出来,这个戏班老板也不简单,最起码以前是唱过鬼戏,看他谈笑风生,完全不把这个当回事儿。看着三叔要跟他出去,看眼孙胖子说“也去,孙厅,你?”孙胖子打个哈哈说“你都去,还好意思接着喝酒?起吧。”
爷爷年纪大,没有跟着,倒是萧老道跟着戏班班主,两人路上有说有笑,们三个跟在他们后面。到戏班老板临时住处,戏班班主进去拿点东西,要们四人等下。
“老萧,唱晚上鬼戏,只要双倍戏酬,他倒是不贪啊。”掏出香烟,人发根,边抽边聊着。
萧老道别看是老道,却是什都不忌讳,两口将香烟抽成个烟屁股,说“不贪?屁!他说是这十天戏酬都翻上番,剩下钱都归他。小辣子,你可别小瞧这帮人,这里面水可深。”说着将烟蒂弹在戏班老板门上。
唱戏水有多深,没有兴趣。不过这笔钱到底谁出,倒是想打听明白。“三叔,这钱县里不能出吧。”三叔也抽完最后口烟,将烟头扔在地上,用脚踩灭,说“你爷爷和村长说好,村里出半,族里公费出半。”
他话刚说完,戏班老板手拎着大大小小几个袋子,走出房门,接过几样,有烧纸、香和素蜡烛,还有个袋子,戏班老板亲自抱着,不知道里面装是什东西。
拿齐需要物品,们几个人路走到河边。先上那艘戏船,在戏船四周烧香、纸。戏班老板边烧边嘴里念念有词,他说话声音太小,听不到他说什,想要靠近去听听时,却被萧老道拉到边,“别过去,他在祭鬼神,你听见不好。”
看眼还在像念经样唠唠叨叨戏班班主,回头对着萧老道说道“他个戏班老板,怎连这个都懂?”萧老道说道“你太小看唱戏,他们走南闯北,什戏没唱过?以前还有些地方有风俗,家里死人,要请戏班子到家里唱阴戏,和鬼戏比,也就是叫法不样而已。”
没用多久,戏班老板香和纸都烧完,他打开刚才还死死抱着袋子。们几个都靠过去,看得清楚。戏班老板拿在手里好像是晒干玉米叶子,当着们面,他在每片玉米叶子上都写字,数数,他共写九张。有铡美案、四郎探母、锁五龙等等。
是戏牌,班主写完之后,恭恭敬敬地捧在手里,走到船边,大声喊道“今有大成戏班伶人二十三名在此,于明日晚为阴世诸公献上大戏场。大成戏班有压轴大戏九出,请阴世诸公赏下戏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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