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天耀冲徐敏君笑下,斟酌番后开口说道:“你跟六哥去见徐恩伯时候,已经跟修哥商量过,以后商情周刊和马经就交给你们打理,之前投资钱就当作股份注资,你觉得怎样?”
徐敏君浑身震,难以置信望向宋天耀,对方这番话说出来,不就俨然就等于是说将两份报刊生意彻底交给自己和康利修?
除报纸创办初期那段时间,宋天耀拿过几次钱出来,后来两份报刊盈利就直是自负盈亏,徐敏君算过,宋天耀投资钱加起来也不过几万块港币,这和如今估值百万两份中文报刊相比,宋天耀投资钱根本就是九牛毛,换算成股份也没有多少。
自己明明将事情办砸,宋天耀为什还要这做?徐敏君这样想着,不由得蹙起眉头。
“怎?是不是觉得好不理解?”宋天耀抓起桌上烟盒把玩番:“听修哥讲,你之前在香港大学是读财会专业,这门课虽然要讲细心和理性,不过做人就不好像上课样,太
“徐恩伯讲两句叼你老母之后,就这简单放过你?”
宋天耀坐在沙发上,听坐在沙发对面徐敏君说完事情经过后,搓把脸,侧头看向站在旁黄六。
黄六抖着腿,带着几许痞气:“老板,不是徐恩伯九六放,是徐家那位良叔出面拦下他。仲有,徐恩伯话叼你老母不是叼老母,差点连命都没,你还有心思拐弯抹角骂?”
宋天耀被黄六气笑,瞪他眼,抬脚踹去,黄六抱着大腿夸张怪叫几声,房间里之前压抑气氛扫而空。
对面而坐徐敏君多少有些不理解宋天耀现在姿态,在徐恩伯已经摆明态度要翻脸情况下,宋天耀还能气定神闲跟黄六打闹说笑,他究竟还有什依仗?
徐敏君直以为《中华香港商情周刊》和《香港马经》这两门生意,是康利修和自己齐心协力原因才能在香港报刊业站稳脚跟,至于宋天耀,对徐敏君来说,这个男人不过是个有钱投机商人罢,至少在两份报纸运营上,除开始拿钱出来投资,其他时候根本见不到宋天耀身影。
这也是她不顾康利修反对,执意要卷进宋天耀现在身处这潭浑水中原因,凭着两份报纸打出名气,徐敏君自以为她和康利修在香港已经掌握部分话语权,如果能帮焦头烂额宋天耀搞定徐恩伯运输航线,宋天耀定会承情,那以后商情报和马经就再也不时宋天耀这个幕后老板言堂,而是真正意义上,她和康利修产业。
不过徐敏君终究是刚从香港大学毕业年轻人,习惯用在学校中学到法理,套用在现实中,无论是经历还是阅历,徐敏君显然都远远不够在如今这个泥潭中存身。所以当四个黑洞洞枪口指着自己时候,徐敏君才第次知道自己和康利修所谓报业新星身份是多可笑。
“君嫂,这段时间辛苦你,剩下事会自己解决,不用再麻烦你跟修哥。”宋天耀和黄六打闹几下,留出足够时间让徐敏君平复心情后,这才转过脸来笑容和煦向她说道。
徐敏君愣,下意识就要开口再争取个机会,但想到在铜锣湾码头货仓里发生幕,话到嘴边又生生止住,咬着嘴唇久久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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