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开始还想嘴硬几句徐恩伯再也说不出话来,抿着嘴沉默片刻后,无奈摇头笑笑,紧接着抬起头来直视徐平盛,语气平静:“老豆,如果可以话,想跟宋天耀做这次生意。宋天耀这
黄六对宋天耀心中阴暗想法无所知,见他嘴角露出坏笑,还以为自己想法落实,于是再也按捺不住,凑上前郑重开口提醒:“老板,虽然几位老板娘都不在香港,不过你也不能饥不择食吧?朋友妻不可欺,觉得康利修为人还不错,你不好给他戴绿帽啦……”
宋天耀笑容僵在脸上,转头望去见黄六仍脸真诚,嘴唇动几下终于忍不住大骂:“戴你老母!徐恩伯就该在铜锣湾枪打死你个扑街!你老母这单事解决完你即刻给滚回澳门,留你在身边迟早激死呀!”
被宋天耀称呼做聪明人徐恩伯,此时正坐在徐家客厅,脸上隐隐带着怒气。
带徐恩伯从铜锣湾回来良叔坐在下垂手位置,双手放在膝盖上,眼帘低垂,如老僧入定般。
两人当中主位上,向来不好茶道香港船王徐平盛,此时正捧着杯新茶,低下头去轻轻拨动杯盖,嘴角带着丝若有所无笑意。
理性是不行。”
徐敏君眼神复杂看着宋天耀,她有些开始理解为什提到宋天耀,自己那个向来自命不凡男人总是会眉飞色舞,语气里满是崇拜和感激。
“有东西是骨子里,跟修哥不样,如果宋先生想因为这几句话就让以后都对你感恩戴德,恐怕要让你失望。”徐敏君抬起头来,似笑非笑看着宋天耀。
宋天耀愣下,随后放声大笑:“君嫂,你真是……得,报纸交给康利修个扑街迟早被他亏到蚀本,不过以后有你看住他就放心。”
徐敏君也跟着露出笑容,灿烂明媚,见宋天耀止住笑意,从烟盒中抽出支香烟放进嘴里,徐敏君主动抓起桌上打火机,将火苗递到宋天耀面前。
“宋天耀果然有本事,难怪褚耀宗提起他时候都要赞句。”徐平盛小啜口杯中茶水,似笑非笑看着徐恩伯:“跟他学演戏来骗你老豆呀?”
徐恩伯神色僵,脸上怒气再也维持不住,瞬间消散空,满是错愕地看向自己父亲。
“老豆,冇……”只是刹那错愕,徐恩伯立刻反应过来,急忙开口想要反驳。
徐平盛笑着摆摆手,打断徐恩伯话头:“不用讲,这铺暗渡陈仓其实已经做很好,两个气盛年轻人确比宋天耀和于世亭那场更有说服力,如果换第二个,说不定已经相信你和宋天耀已经反目成仇。”
徐平盛这几句话,明显是在告诉徐恩伯,自己不是在用话诈他,而是让他不用再矢口否认搞自己尴尬。
旁黄六见到这幕,眼神古怪看着两人,欲言又止。
等到徐敏君走出门后,宋天耀吐出口烟气,脸上再次露出笑纹。
徐敏君自作聪明,而徐恩伯这家伙,才是真正聪明人呀!
自己和于世亭在于家大宅演出好戏给全香港人看,徐恩伯就有学有样在自家人面前自导自演场,就是不知道徐平盛那只老狐狸会不会信?
宋天耀看向身旁黄六,心中暗忖如果让黄六挨两颗子弹,是不是这场戏会更逼真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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