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拥两州之地,左右皆是得力之人,曹操如何不能雄心满怀。
温酒入喉,阵酣畅,直抒出他此时胸臆。
心中不由地想起那个从开始就在他左右,替他定下眼下局面人。
莫非真是那时就能看到此时事态。
轻晃着手中酒杯,曹操勾着嘴淡笑着。
···
这叫人如何少看几眼?
“你可在听说话?”顾楠眉头皱得更深些,这人身子很差,却还不好好听医嘱,嫌自己活得太长不成?
“嗯?嗯。”郭嘉惊醒过来:“先生说什?”
“你五脏虚寒,叫你日后少喝些酒,阴寒天气也少些出门,记着?”
半天都没有听到回应,顾楠抬下自己斗笠,皱着眉头抬起头来看向郭嘉问道。
“说你可记着?”
郭嘉低下头,两人视线对上。
斗笠下,轻眉微蹙,双如画眼眸正和自己对望着。
···
在郭嘉怔住视线中,那枚毫毛粗细银针缓缓没入木质桌案里。
“顾先生。”
身上打个寒蝉,郭嘉硬着头皮说道。
“在下只是时说笑而已,们,全当做无事发生过可好?”
顾楠眼睛横向他。
堂上陷入阵沉默里。
郭嘉不知道第几次抬起衣袖擦着自己额头,他感觉到身前人正看着自己,看得他背后生寒,身下也是如坐针毡般。
“先,先生?”试探着又问声。
“姓顾。”顾楠终于出声说道,低下头,又从郭嘉手臂上取下根银针。
“你可以叫顾楠。”
“顾先生,你还真如神仙中人。”
笑着,他叹口气,看向庭外,眼中带
顾楠无奈地将自己话复述遍,把郭嘉手上最后两根银针取下。
“嗯。”桌前,郭嘉呆呆地点点头:“记着。”
······
两日后,曹操府上来个客人,这客人与曹操相谈许久。等这客人走时,曹操大为开怀,自己坐在院中亭子里自酌自饮。
取下兖州之后,他又得许多贤才将士相助,兖州程昱,于禁。还有在兖州战事中大放异彩典韦,如今这郭嘉郭奉孝到来,让他又得臂膀。
“听闻这顾先生是个女子,文若,你见过没?”
“确实是个女子,奉孝,好心劝你句,你日后若是见到她,少看几眼。”
“哦,为何?难不成其貌不扬,亦或者说,是曹操······”
“都不是这些。”
“是看过之后容易心生杂念,有碍心性。”
片刻之后,放开已经几乎完全陷进桌案银针。
摇摇头,重新取着郭嘉手上银针。
“你五脏虚寒,日后少喝些酒,阴寒天气也少些出门,记着?”
见顾楠放过此事,郭嘉才是长长地松口气。
至于顾楠嘱咐,他就没有仔细听。
郭嘉身子软,差点摔在桌案上,索性及时手扶住桌沿。
脸上笑容勉强,心里已经不知道骂自己多少遍,为何要多嘴说那句。
“你说要上门提亲?”顾楠语气里听不出什波动,银针被两根葱白手指捏着,轻抵在桌案上。
“不如先说说怎提,说不定真应你呢?”
“咔咔咔。”桌面发出阵细微裂开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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