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话里,有点,是同意,槐诗先生。”
哲学家和他对视着,平静告诉他:“没有任何资格去瞧不起那些去全力生活人……但有时候再面对这些比活尸更加不如蛀虫和野狗时,为什不让来将他们变得更好些呢?至少这样不会让更多人受到伤害,不是吗?”
槐诗深深地看着他。
他并不怀疑哲学家语言真伪。
至少他还活生生站在这里
哲学家指指槐诗,于是那个男人就调转方向,朝着槐诗磕头求饶,哽咽哭喊着。
槐诗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眼睛。
茫然地看看失而复得车,又看看哲学家,搞不懂发生啥。
“本地帮会这讲礼貌?”
“是啊,姑且在整治之下已经焕然新吧?”
你们印尼升华者怎都这喜欢帮别人小忙?
然后,他就看到哲学家将装过食物纸袋叠好,放在垃圾桶里,向着马路旁边人挥挥手。
再然后,辆越野车从街道尽头开过来。
槐诗呆滞在原地。
那分明是自己从阿里那里借来车没错,但现在却已经焕然新,不但前后坑坑洼洼保险杠都换套,连车上划痕都已经被补漆涂平。
人不算活着,充其量,只是存在而已。
而正是通过这份源自思考而诞生意志,升华者才向世界证明自己存在,不是吗?”
他说,“在看来,升华者是没有被这个世界所同化、所磨灭胜利者。换而言之,是在某种程度上,战胜这个世界人。”
如此断然而狂妄说出来自自己结论。
不在意其他人是否赞同,也不在乎槐诗是否能够接受。
这位贵族中学拉丁语教师平静说:“大家都是愿意聆听道理人,教授他们正确生存方式也并不困难。”
说着,他回过头,对开车人说句什,精悍男人恭谨颔首,上前,弯腰,然后双手将槐诗车钥匙托起到少年面前。
到现在,槐诗哪里还能不明白状况?
自己旁边这个家伙,哪里是什哲学家,分明他妈就是印尼本地黑帮教父……搞不好这里黑帮教父都只能当他儿子辈儿。
拥有那隐秘又可怕灵魂能力,想要把这群家伙组织起来,根本不是什难事儿。倒不如说,有他那样邪门思路和古怪性格,做这种事情根本不会有任何顾忌。
而车上泥斑与污垢也全都被尽数清洗,轮胎也全部换成全新。
车门开启,个精悍中年人跳下来,然后从打开后备箱里拖出个还在不断蠕动袋子,扯到槐诗面前。
袋子打开,满头血污男人就从里面爬出来。
他条胳膊已经被斩断。
好像已经饱受折磨,他想要哭喊,可是看到槐诗身旁哲学家,便愣住,哆嗦起来,跪在地上,疯狂磕头求饶,嘴里颤栗嘟哝着印尼方言。
他已经将自己答案摆在槐诗面前。
再没有说什,槐诗起身到别。
哲学家并没有再继续讲什,而是路将他送出学校后门,忽然说:“您作为客人远道而来,很抱歉,不能尽地主之谊,但至少让帮个小忙,怎样?”
槐诗茫然地看过去。
总觉得这话哪里听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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