哲学家愣下,似是困惑:“只是这样吗?”
“难道还要怎样?”
槐诗反问,平静凝视着哲学家:“当升华者,不是为在发怒时候去斩断别人手。”
“看来是做多余事情吗?”
哲学家耸肩,“如果惹你不快话,道歉。”
偷车男人愣好久,惨白脸色终于好看些,好像松口气,可紧接着,却又忍不住惨叫出声。
因为槐诗手指,正死死按在他手臂断口上。
如此粗,bao唤醒他渐渐麻痹痛楚。
令他痛苦痉挛。
“这才是应该留给你教训,不是因为你冒犯什人,得罪什庞大组织,而是因为你犯错。”
要知道,像槐诗这种好脾气且没有什架子升华者简直是凤毛麟角。倘若遇到个性格乖戾家伙,事后找上门去杀掉全家也不是不可能。
哲学家将他带到这里来,所寻求,正是这份来自槐诗宽恕。
在沉默里,槐诗忍不住叹息。
“总算知道你为什被叫做哲学家,而不是教育家。”他忽然说:“有没有人跟你说过,你其实并不擅长当老师?”
哲学家愣。
。
这证明在天文会监看之下,哲学家是对现境无害人,甚至未曾扰乱当地社会秩序——说不定,还会发展成协作者和线人,毕竟他能力太过便利。
“不过,只是偷车而已,用不着砍掉他手吧?”
槐诗低下头,凝视着地上那个狼狈偷车贼。
就算是被偷车很生气,但充其量也不过是想要让偷车贼得场边境痢疾程度而已。
虽然道歉并没有什诚意。
槐诗低头凝视着他眼睛,字顿告诉他:
“不准偷盗,明白吗?”
偷车男人疯狂点头,哀求。
可直到他难以呼吸时候,槐诗才松开手指,缓缓起身。
“带他去找个好医院吧。”槐诗对哲学家说,“现在接回去话,还来得及。”
然后看到槐诗拔出刀来,刀光雪亮。
他说:“教育,和训练动物是不样。”
突如其来寂静里,槐诗弯下腰,按住那个偷车贼,将他手臂上刚刚愈合伤口再度残忍割开,挑去嵌入伤口杂物,最后捡起袋子里被斩断手。
山鬼生机输入其中,将两层银血药剂糊在伤口断面上,他将那截手臂丢回偷车贼怀里。
收起刀锋。
“实际上,已经是从轻处置。”
哲学家无奈叹息,耸肩:“没必要将当作那种视人命如草芥黑手,槐诗先生,让他过来,反而是打算向你求情。
毕竟,在绝大多数时候,升华者怒火对于常人而言都太过夸张。”
说着,他抬起皮靴,踢脚地上偷车贼,冷酷摇头:“这个家伙就算再怎不像话,再怎丢人,毕竟也是两个孩子父亲,总不能眼看着那两个孩子变成孤儿。
他冒犯升华者,冒犯林业协会,同时又触怒天文会,只是斩掉只手对他而言已经是过于偏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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