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“说过多少次,这件事必须得从长计议!”
象牙之塔某个办公室里,桌子对面苍老男人皱起眉头,看着他学生:“你脑子里究竟在想什?是不是被那群跟你称兄道弟纯血者给吹昏头?竟然想要跳出来和他作对?”
学生愣,竟然没想到老师竟然是如此不快:“不就是个过气偶像而已,老师您干嘛这
这点他可以断定——哪怕副校长真欲除自己而后快,也绝对不会乱来。反而越是看不惯他,就越是会按规矩来。
绝对不会给别人留下任何可以指摘借口。
况且,如今槐诗又不是什不值提无名小卒,随手按死就按死,哪怕是要开除槐诗,也必须得能交代过去才行。
在槐诗和象牙之塔彻底没有关系之前,不说暗下杀手,恐怕连稍微危险点工作都不会让槐诗去碰。
不知道究竟是虱子多不痒,还是说早就被迫害习惯,槐诗反倒不在乎这种问题。
槐诗开始头疼,看来想要纠正这小子骨子里偷鸡摸狗倾向现在看来恐怕还任重道远,只能以后慢慢来……
但既然学生对自己事情如此上心,槐诗也不好意思泼冷水赶走,顿娴熟到连他自己都为之诧异安抚和鼓励之后,好说歹说将林十九送回去。
回到家之后,他下意识地想要找乌鸦商量下。
可这两天她直在地下室里不知道在忙啥,根本没有露过头,而且还叮嘱房叔没事儿不要打扰。
这就搞得槐诗越发头疼起来。
名挨个把对手砍头——只要先来个引蛇出洞,然后再围魏救赵,林十九这里瞒天过海、李代桃僵,槐诗则声东击西、浑水摸鱼,最后再釜底抽薪,举震慑群丑……
槐诗只能说不愧是林家最有出息孩子,坏那叫个透彻。
只能在他越说越离谱之前,赶忙叫他打住。
“别不说,你这当卧底这主意就他妈离谱。”
槐诗瞪着林十九,神情不快:“这是来当老师还是火并?你是做学生还是做炮灰?
他在乎是今年那唯个教室名额。
也只有真正进入教研室,他才有可能光明正大接触到那本收藏在图书馆之中命运之书,从而确定其真伪。
如果自己竞争对手们有纯血者支持话,毫无根基自己就定会陷入绝大劣势之中。
这件事必须得从长计议……
……
或许在她看来,这些事情还在槐诗能够应付范围内吧?真要有倾覆之危,她肯定第个带自己准备跑路。
但话说回来,不论怎想,契约者之间默契和信任竟然只能体现在跑路上……就感觉哪里有问题。
休息室里,槐诗拉两个小时琴之后,终于开动脑筋。
理清思绪。
如今他心里头等大事,并不是接下来有可能会有人下黑手。
况且好歹也是统辖局监查官,副校长哪怕再怎看不惯,难道真就会根手指头摁死?”
林十九讪讪无言。
这搞,投名状不知道有没有纳成,还弄如此尴尬,着实让他有些无可奈何。但听到槐诗严辞拒绝自己去做卧底,用不着去当二五仔工具人之后,他心里又忽然松口气。
不也挺好嘛?
直接从苗子上掐死林十九卧底计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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