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规矩难道不是为他们这样没有才能
弱者所设立保护
？
有些弱者违反规则，是因
人生到
这儿，能够在象牙之塔却这
辈子，难道还不够？干嘛非要去给帮大学都还没毕业小屁孩儿当马前卒？”
他笔停顿下，在纸上留下道尖锐划痕。
“要学会知足常乐，罗兹。”他说，“这是这个不成器老东西唯能够教你东西。”
这便是老师和学生之间最后对话。
门关上。
老师毫不客气嗤笑，瞥着眼前弟子，“看来你真是做学问做脑子坏，也该让你去长长见识——等会儿你就去申请实习吧，不要等明天，也不要去见你那群朋友，批复下来之后，就立刻走，能走多快走多快……否则你迟早会在这里把自己蠢死。”
说着，老人指指自己办公室大门，示意他可以走。
“可、可是老师……去哪儿啊？”学生茫然在原地，没有动。
“会为你安排好地方，谁让你是妹妹唯儿子呢？”
老师瞪他半天，终究是恨铁不成钢摇头：“就当这是个教训吧，罗兹，如今走只是你个而已……如果真正得罪惹不起人，今天走投无路，就是和你起。”
着急呢？”
“他要是个过气偶像，能被请到象牙之塔里来？”
老师神情越发阴沉：“你说这话之前，干嘛不先看看死在他手里人究竟能堆成多高名单？和名单上随便个人比，你算个什东西？又算个什东西？”
“他难道敢在象牙之塔里杀人？”学生倔强辩驳：“老师你想太多，这里是有规矩地方！”
“天文会难道不是有规矩地方？你凭什觉得他不敢在象牙之塔里杀人？”
许久，许久，教案终于再次修改完毕。
老人放下笔，回忆起学生离去之前愤愤模样，他便忍不住倚靠在椅子上，疲惫叹息。
规矩？
当你们都不把规矩放在眼中时候，又凭什指望别人会遵守规矩呢？
诚然，真正强者从不在意规矩。
学生沉默低头，转身离去。
可是在推开门之后，他却忍不住回头，最后看眼那个老人：“老师，你就真甘心？您等这多年，难道要在距离独立教室最接近时候放弃？”
“否则呢？去用下三滥招数找死？”
老人修改着自己教案，头也不抬回答：“已经六十二岁，罗兹。你知道六十二岁意味着什吗？
已经老，老到有时撒尿都会尿在鞋子，洗澡时候摔跤都爬不起来。
老人越发失望，神情渐渐冷漠：“他凭什不敢杀这个教辈子书老东西呢，罗兹？还是说，你要用命去赌你前程？”
感觉到来自老师冷漠寒意，学生脸色顿时慌乱想要解释。
老师不耐烦挥手。
“行，这多年，哪里还不知道你是个什货色呢？二十五岁时候不跟你样？以为自己有那点才学就目空切，自以为解真相但又盲目无知——
真要卖自己老师去求富贵，你定是不敢。可是罗兹，你哪怕是要卖，也应该卖个合适价码吧？你所谓那个兄弟会又能给你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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