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?那不行呀,怀纸大哥,们连正经驾照和户籍都没有诶。就算是去便利店打工,看到你是混种,时薪也会被压到不到别人半程度……活不下去啊。像怀纸老大你这好看,说不定能赚到大钱,们就不行啦。”
丝毫不懂得逢迎说实话,上野挠头:“也就只有极道不会嫌弃们,你看,只要能打就行……不瞒你说,超抗揍,以前好几个人来捅都被放翻来着。”
槐诗无奈摇头,叹息声,捏捏眉心:“上野,你知道在看来,极道是什吗?”
“啊?”上野茫然想要回头,可前面就是十字路口,只能侧耳倾听。
然后,他听见来自怀纸素人平静声音。
槐诗平静问:“明明其他人都很不爽快呢,不过为什你就点都没有反对过呢?还这恭敬。说真,已经做好证明自己准备,可你却点都没有怀疑。”
“啊,要说话……”开车上野摸着光头,不好意思笑起来,脸上刀疤也弯曲出弧度:“可能是因为不擅长思考吧。”
“嗯?”
“从小到大啊,反应都比别人慢半拍,老师教东西都学不懂。母亲直觉得有什病,可能真有什问题吧,不过笨也没药可以治,长这大,唯优点就是力气大点,反应迟缓又不太怕痛。
所以母亲就直告诉,笨点没有关系,只要听别人说就好,只要听对人,就可以过比动脑子那些人还要好。”
两个小时前,槐诗从昏睡中听到车窗外细碎声音。
“下雨吗?”他抬起眼睛问。
“是啊,不过不大。”开车上野回答,“还有会儿就到,老大你可以多睡会儿。”
“睡够,有烟?”
“有,请用。”
“所有极道,所谓任侠,其实都像是老鼠样。”
槐诗看着窗户外淹没在雨水中世界,轻声叹息:“是受人所迫也好,还是自甘堕落也好——不论是出于什理由选择这种生活方式,都只能说明件事情,那就是自己已经在外面世界活不下去。
可阳光之外世界也不美好,就像是海洋样,波涛汹涌,深不见底。们只能趴在自己爪子下面那块小小木板上,见不到光。
你可以去
上野开着车,回答道:“如果不是藤本大哥话,可能早就被卖到黑工厂里打工打到死吧?
藤本大哥从来没害过,而且还很仗义,提拔到这种程度。觉得,藤本大哥选人,也应该是不会害……啊哈哈哈,不小心说傻话,怀纸大哥你不要见怪。”
说着说着,就自顾自笑起来。
尖锐牙齿像是鲨鱼样。
“真单纯啊。”槐诗叹息:“你就没想过换个行当做?”
上野赶忙把车停到路边,不顾狭窄单行道上后面车疯狂按喇叭,回头取出自己烟卷,双手奉上。
然后,毕恭毕敬为槐诗点燃。
“说,上野……”槐诗看着他样子,忍不住问:“你没有怀疑过吗?”
“嗯?”驾驶席上上野再次回过头来,“老大你说什?”
“是说,打拼这多年,被这样毛头小子骑在脑袋上,还要把这种人当做‘亲分’,定不好受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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