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组长,虎王组资产已经发卖完毕,固定资产和他们手里货,以及连锁奶茶店渠道和店面,都被那四家买走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就忍不住肉痛。
还是太仓促,那群老东
十几分钟不到,竟然有超过三分之人又跑回来,就像是什会社职员之间默契二次回和三次会样,将不相干不识趣家伙骗走之后,又再度在熟悉地方重聚。
诚然,怀纸组不识好歹,有可能危在旦夕。
但这不妨碍虎王组遗产有多香啊!
如果不趁着现在下手,等同盟高层进行分配,到时候不知道还要花多大心思才能弄到手,怎比得上现在趁火打劫爽快?
就算到时候怀纸组不在,可大家花钱买下来产业,哪怕你是五大佬也不能说让人退就让人退吧?
目送着老人们转身,槐诗看向宅间,似是疑惑问:“真奇怪啊,大家竟然都对虎王组遗产不感兴趣吗?”
在雨伞之下,山田老头儿离去脚步稍微停顿下,可是却没有回头,面色如常离去。
五分钟后,后门被敲响。
去而复返老人向着山下微笑:“哎呀,忘记带雨伞啦,不置可否行个方便,让老朽叨扰顿晚饭呢?”
“当然,里面请。”
事情,他个过气若头又有什资格说三道四呢?
木已成舟,剩下无非是刀山火海而已,惶恐过后,山下已经接受现实。倘若五大佬问责话,大不陪着组长起上路吧。
他垂下眼眸,不再说话。
开罪北原恶果不用等到明天,就已经在此刻显现。原本在侧室里参与送别大佬们已经开始提出各种借口,纷纷告辞。
敬佩于怀纸驱逐五大佬使者勇气,可不代表着他们喜欢和个不知天高地厚家伙来往。
纵然极道并不遵从所谓流程,也从不交税,可其中也自有规则。里面可操作余地实在太多,而可谋取利润也太多,不由得这帮老鬼们不心动。
况且,搞不好到时候还能再吃波怀纸组……两个组遗产伺候自己,岂不美哉?
远远看着房间里热闹氛围,槐诗转身离去。接下来事情都丢给宅间,用不着他再出面。
……
个小时之后,宅间匆匆走进专门为槐诗准备休息室里,满头大汗,擦拭着额头。
山下引手,指向灵堂旁边侧室。
再度熙熙攘攘起来侧室里,多少双眼睛看过来,旋即变得不快。
“啐,老乌龟你不是走?怎回来?”
“侄儿和藤本在牢里可是义兄弟,怎就不能在他葬礼上喝杯酒?倒是你这个秃子河童,不是说女儿要生?赶快滚回去啊。”
“老子只有两个儿子,都在监狱里吃饭呢,哪儿来什女儿?定是你这个老乌龟耳背听错啦!”
“哎呀,怀纸先生可谓年少有为,本应该留下来多饮几杯水酒,奈何家中有急事,不能久留,真是太遗憾啊。”
山田组老头儿脸装模作样惋惜着,握着槐诗手,依依惜别。
槐诗倒是没有强求,甚至连藤本遗孀和孩子都没有留下。
只是微笑着,道别。
“不用过晚饭就走?真遗憾啊。”他客气将他们送出门口:“大家路上走好,在下就不远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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