咪、唻、拉——咪、唻、唆……
如此熟悉,仿佛要刻入DNA里前奏轻快流淌,槐诗挑起眉毛,在这怀念旋律中,摇头晃脑。
“Hey,youngman!”
每次这说时候,舅舅脸上都会露出那种‘慷慨又大方’笑容,让他铭记生。
而等他从回忆中反应过来时候,手里三味线,就已经被槐诗直接拔走。
槐诗拿在手里,跟拿个琵琶样,随意拨两下之后,感觉不对劲儿,又伸手把琴师手里剩下拨片给拔下来。
“哎呦,这小玩意儿,跟吉他也差不多啊。”
将三味线揣在怀中,槐诗随手试几个音——大提琴中也有各种拨弦技巧,上手倒是没怎困难。
鹅湖,这货看上去长得不错,脑子是怎回事儿?
别说她不会跳,就算跳穿着这身衣服也得能跳起来啊。
“客、客人您还有什其他要看?”
她勉强挤出笑容,为难看看身后方向:意思是憨批你不会欣赏就算,别挡着老娘赚钱。
槐诗还想看个二人转,但想下,艺伎也就个,转不起来,说不定连个小寡妇上坟都不会唱。
大提琴演奏那高等级撑着,哪里会有什隔阂。况且,哪个玩乐器只会玩个啊,他小时候还跟艾晴练过四手联弹呢,想想还真怀念。
回忆着往昔,槐诗嘴角勾起怀念笑容。
低头,拨动三味线琴弦。
铮铮低鸣宛如冰块破裂清冷声响,扩散向四面八方,令会场中喧嚣滞。旋即灵巧音符跳跃在每个人耳边。
带着无比欢乐和喜庆。
顿时索然无味,叹息着挥手说道:“你走吧。”
艺伎如蒙大赦,可算摆脱这憨批,慌不迭起身准备跑路,可身后乐师却被叫住:“喂,人家跳舞要走,你走什……”
槐诗伸手,指指茫然琴师手中三味线:“那玩意儿,借玩下。”
琴师本能想要拒绝,可被那双眼睛看着,却僵硬下,手指忍不住发抖。可当这个男人咧嘴微笑时候,却又发自内心感受到阵亲近和动摇。
耳畔传来小时候妈妈对舅舅说话:孩子还小,又不懂事儿,你就给他玩下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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