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然还能动弹,真是条硬汉,嘿……山下是吧?你们组长给你电话,来,说两句吧。”
“组长……”山下嘶哑声音响起来。
“是。”槐诗问,“还活着?”
“嗯。”
“那看起来你运气不错哦,起码人家还给总会长留点面子。以后不在,这种事情不要和人计较,免得东西没拿回来,人白死,你以为葬礼不要钱?”
“嘿……”
另头人惊讶下,旋即隐约听见他跟旁边人说话声音:“听见吗,怀纸组人给打电话,哈哈……”
很快,声音再次响起来,好像开免提,瞬间嘈杂起来:“哎呀,怀纸组长,真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,出点意外,就弄大家都很没面子,还请你多多包涵。”
“意外?”槐诗问。
“是啊,意外啊。”那个男人笑呵呵说道:“不如这样吧,怀纸老弟你刚出来,不如来请客做东帮你去去晦气,咱们好好聊聊这件事儿怎样?”
大佬给你东西,你接不住,怪不别人。
旁边其余组长们有已经被小弟接走,没走也反而不着急,也不嫌弃这地方晦气,抽着烟在旁边观望。
这世上再没有比看别人倒霉更快乐事情,尤其是刚刚大家所有人都倒霉,就只有这个人还能笑出声时候。
报应来吧,宝崽!
没有让槐诗等太久,很快,个电话号码就发到槐诗手机——怒罗组组长电话。槐诗拨号打过去,可是漫长时间里却没有人接,直到自动挂断。
挂掉电话之后,槐诗沉默低头看着手机。
他倒是想不到,自己才在警局里坐四个钟头,就开始有人打起自己那份蛋糕主意。
可所谓极道就是这冷酷又现实地方,哪怕披着侠道和仁义外壳,也不能改变这份冰冷本质。
早在昨天晚上,久死三个小时不到,久家就被剩下四大佬联手解体。
核心产业被大佬们瓜分完毕之后,剩下汤汤水水依旧足够惊人。
槐诗冷淡训斥
槐诗叹口气,懒得再跟他继续墨迹,“山下呢?”
“什山下?”
“被你扣下来那个。”槐诗问:“你总要让知道他是死是活才有谈吧?”
另头人哼笑下,阵细碎嘈杂声音之后,有推开门声音,什沉重东西掉在地上。
模糊怒喝之后,又是阵嘈杂声音。
槐诗平静再次播出,再次自动挂断。
直到第三次,才有个不耐烦声音接起来。
“麻烦死,这边还在忙着呢。”那个不快声音说,“哪个?”
“怒罗组?”
槐诗开口,平静问:“是怀纸素人,你这事儿是不是不地道?”
而作为其中表现最为优异怀纸组,也率先拿到属于自己那份丰厚红利。
两家生意火爆夜店,家赛马场,还有在三家商场之中加起来整整有层楼地契等等……
生天目安排妥妥当当。
夜店是给怀纸组扩展业务和壮大实力基本盘,地契可以细水长流提供资金,而赛马场则是足够让人夜,bao富聚宝盆。
而现在,当怒罗组率先占自己家夜店之后,就连地契和赛马场交割也开始出现起各种问题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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