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野认真提醒道:“怒罗组组长可不是什好东西,黑吃黑不知道多少次,下手很毒,老大你也要小心些啊。”
“是吗,真巧,也很喜欢黑吃黑,大家定会有很多共同语言。”
槐诗推开车门,走上台阶。
在白天,还没到营业时候,面前空空荡荡,看不出晚上排队盛况。敞开门后面黑洞洞,还没有怎开灯。
有几个清洁工还在拖地和打杂,只有个穿着制服侍者站在门前,看向走上来槐诗。
槐诗挥挥手,向着其他几位还没走人组长颔首道别:“那,大家晚上再见吧,到时候再喝杯酒,叙叙情谊。”
目送着槐诗走上车,留下来人互相看眼。
接下来,有好戏看。
……
……
“这就急着喝结拜酒?”
槐诗打断他话,告诉他:“当面谈怎样?隔着电话,未免也太没诚意些。”
“行,你来。”
怒罗组组长听出话中意味,冷笑起来:“等你。”
他说个地址之后,电话挂断。
两句之后,告诉他:“你好好休息,剩下交给就好。”
嘭声,隐约有闷哼响起。
很快,那个声音再次传来。
“喂,怀纸老弟,可是都听到咯。”怒罗组组长冷笑起来:“你这话未免太刺耳点吧?”
“们直白点怎样?”
“来见怒罗组人。”槐诗说:“带路吧。”
侍从扫他们两人眼,看到槐诗身上病号服,眉头顿时皱起来:“抱歉先生,衣冠不整客人,鄙店恕不招待。”
说话时候,神情端庄又严谨,好像不知道槐诗是什人,可是却藏不住眼神里慌
见面地方叫做蝉·livehouse,如今京都东山区生意最为火爆几个夜店之。同时,也是生天目分给怀纸组地方……
在抢槐诗东西之后,又约槐诗在他地方见面。
上野明白这次会面恐怕难以善。
在叫人之后,下车之前,还从工具箱里拿把手枪出来,检查下子弹,踹进口袋里。
“这慎重吗?”副驾驶上槐诗看着他,摇头:“没必要。”
槐诗收起手机,揣进病号服口袋里。
他直接被警察从医院里带出来,现在都还没来得及去换身衣服。
“走吧。”他对上野说:“不要让人家久等。”
刚刚才拆绷带从医院赶来上野脸上还残留着缝针口子,听到槐诗话,不由得愕然:“不去换身衣服?”
“不用,白衣服正合适,带点条纹显得俏皮,端庄又活泼,不好?”
槐诗轻声问道:“现在从警局里出来,还算完整,没人抓去坐牢。可你打算怎办呢?将错就错?还是说借坡下驴?选哪样,都看你。”
槐诗强硬起来,另头语气反而无奈起来:“哎呀,瞧你说,这不是没注意?既然怀纸老弟你都出来,也不好意思占着不放啊。”
他停顿下,话锋转:“不过,按照道上规矩,拿到手里,让再吐出来……怎都要给留点东西吧?”
“好啊。”槐诗笑:“你想留多少?”
“半,怎样?”怒罗组组长说:“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,以后也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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