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。”山下缓缓起身,从口袋里掏出张船票,丢在他面前:“这是老大补给你结婚贺礼,就当怀纸组对你最后情谊,水黑,从此之后,们刀两断。”
水黑呆滞许久,凝视着地上红包,忍不住流下眼泪。
许久,他抬起手里刀,猛然斩落,留下
山下回头扫他眼,懒得理他,继续看向眼前跪在地上年轻人,问:“你是叫做水黑是吧?”
水黑呆滞点头。
“有些话,老大让告诉你。”他说,“你不久之前刚刚结婚吧?老婆怀孩子?”
山下话让水黑脸色越发惨白,那个男人颤抖着,跪在地上想要叩首求饶,却又被山下拉起来。
“放心,不会拿她们威胁你。”
乱七八糟车辆上满载着人,正在如同逃荒样人群,几乎堵塞街道,像是迁徙蚁群……
他们在逃走。
“懦夫!王八蛋!混账东西!”
楼下传来上野咆哮,正在怒斥面前组员:“你忘记老大给予恩义!如今只不过是快要打架就想跑?你这个叛徒!想要走啊,好啊,切手指吧狗东西!”
他甩手把柄怀刀丢在组员面前,怒视:“切手指就滚,走出这个门,就和怀纸组刀两断,以后不要再说大家是兄弟!”
天亮之后,消息便已经不胫而走。
同盟并不是密不透风,哪怕经过多少次整风和肃反,也有漏网二五仔。更何况消息灵通不止是槐诗家。
其他社团也各自有自己渠道。
而严峻形势便摆在所有人眼前。
旦五天之后总无事令颁布,丹波内圈直以来勉力维持秩序恐怕就会迎来预想之外恐怖冲击。
山下摇头,继续告诉他:“老大说:人生不易,混种更加不易,男人要为家人负责,然后才谈得上忠义与其他……你没有像个人渣样把人肚子搞大就跑,能够担起责任来,很不错。
不管是为家人也好,还是为自己性命,你想要退组,老大不阻拦。
但既然违背社团恩义,那以后就不要再当极道,切手指,以后老老实实找份正经行当吧。
否则话,后果你懂吧?”
山下眼神冰冷起来,水黑愣下,点头如捣蒜。
年轻组员脸色惨白,跪在地上,许久,抓起短刀,将手按在地面上。
周围其他人想要劝说,可是却不敢开口,还有人是和他样想法,想要离去……但却被眼前惩罚所惊骇,不敢说话。
有只手伸出来,按住年轻人手臂。
是山下。
“喂!山下!你想做什?”上野气脸都变形,瞪着这个阻挠者:“难道你和这个懦夫打着样想法?”
天材地宝,有德者居之,而这些如同粪土般不义之财,则是无德者们最爱。
这多年来,同盟在京都开辟出基业引来不知道多少有心人窥伺。不说其他,光是帝国酒店存在就足以招来不知道多少恶意。
更何况这些年和其他组织之间摩擦与仇恨?
旦和平不再,开始大洗牌,丹波内圈哪怕保持中立,依旧会成为其他人案板上肥肉……谁让你没有靠山又没有地位呢?
第二天上午,槐诗站在窗户前面,便看到外面街道上浩荡人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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