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他猜测和预想就已经被坐实。
那些逃出丹波内圈混种还来不及喘口气,就发现今天京都街面上警力夸张惊人,对于身份检查更是严格,尤其是那些带有明
“直以来,有劳您关照。”
在道别时候,不自觉,已经老泪纵横。
槐诗挥挥手,目送着他转身离去,许久,再度看向窗外奔涌人流。
时间还是太短。
倾尽自己如今能力,从昨晚到现在这点时间,也就包下几艘走私者船,能够给组里人安排条退路就已经不容易。
宅间惶恐摇头:“在下没有退出想法!”
“知道,可你个老东西,连刀子都抡不动,留下来有什用?当累赘?”
槐诗反问,“出狱之后,你手上没沾过血,现在退休时候到,你也该为自己孩子考虑。”
“这、这……”宅间茫然看着递过来船票,摇头:“大哥,这不合规矩。”
“规矩?”
截尾指,竟然也不包扎,只是回过头,朝着槐诗办公室地方狠狠磕几个头,最后捡起地上船票,转身离去。
“大家谁有和他样想法,都可以说出来。”
山下环顾着周围人:“老大说,聚散有缘,勉强不来。想要退出怀纸组,他不阻拦。留下根指头,拿着船票走人,但是,只限今天上午——都死吗?说话!难道想要退出就他个吗!”
寂静里,陆陆续续五个人有人走出来,捡起地上刀,斩自己根手指谢罪之后,接过船票,或是感激,或是冷漠转身离去。
“怀纸老大……这样真好?”
至于外面这些人,他已经无能为力。
他们又能去哪儿呢?
那些赚钱,换正经身份有户籍人早就已经搬出丹波内圈,去其他治安更好,对外来者更加友好城市。
而有权有势人,则直接可以坐着自己私人直升飞机,躲到最好边境酒店去静待风波过去。
而那些就连户籍和身份证明都没有人,又能逃到哪里?
槐诗摇头,忽然问:“你知道藤本先生去世之前对说什吗?”
宅间沉默。
“他说:拜托你,怀纸君,大家就交给你……”
槐诗叹息着耸肩,“你说年轻能打就算,他将你这个老头儿交给,难道是让送你去和别人火并?不就是希望你们能有个好结果?原本打算慢慢来,逐步转型洗白,可惜,时间不等人……走吧,宅间,个管账留下来做什?山下还等着你跟他交接工作呢。”
寂静中,宅间沉默着,许久,缓缓弯下腰去,双手接过槐诗手中船票。
槐诗身后,宅间问道:“传出去话,恐怕不利于组内团结吧?”
“团结是要靠这种东西来维持吗?切根手指就能断掉团结,要来有什用?”
槐诗摇头,轻声叹息:“好聚好散,随他们去吧,好歹也算是条生路……还有你,宅间,你也走吧。”
宅间愣下,愕然不解。
槐诗伸手,从口袋里掏出张船票来,递给他:“今天下午从码头发船,给你订上等包厢,装得下你家老小……别挂念那些旧家具,去白城之后,拿着这些年攒下来钱,好好养老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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