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老也没有再说话,等待着他,直到他摇头:“不想要这些东西。”
老头儿笑,“那你要钱?这里还有钱。”
“……这不是能够交换东西。”槐诗说:“你给鼓手、禹步,超限状态,现在在教这些,极意,帮在瀛洲站稳脚跟,帮助让大司命神性增长。很感谢你,但做不到。”
“甚至还什都没有说。”
槐诗被逗笑,难忍心中升起荒谬和愤怒,“可你还能有什东西求呢?”
“要走吗?”槐诗问。
他脚步停顿下,看过来。
槐诗也看着他。
神情平静。
“是啊,时不待。”罗老说:“在死亡到来之前,们都有必须要做事情,们还不能休息。不论是还是你。”
“可们可以直玩下去。”
“但没有意义。”罗老说,“获得再多成长和喜悦,都只会徒增死亡痛苦和悲伤,你应该学会点到为止。”
“那,最后次?”
“最后次。”
两个老人微笑着,凝视着天边远方升起曙光。
微笑。
直到破晓阳光照落。
魁梧老人回眸,看向身旁对手:“满足吗,上泉。”
老人发出尖锐笑声,任由他擦拭着嘴角口水,眼瞳里闪耀着可怕火光,那耀眼。
“再来次好吗?”他说,“还想再来次。”
“因为只有你才能杀死她,不是?”老人说,“只有你亲手造就如今她,个更胜以往毫无拘束深渊之子。”
他说,“你有责任去杀死她。”
“切并不是无可挽回。”槐诗说:“就算是到最后…
整整夜,黄泉比良坂都沉浸在这意志角逐所产生碰撞中。
天旋地转,日月无光。
在遥远到难以想象雪原之上,早已经,天崩地裂。
野武士和破戒僧。
他们畅快大笑,沉浸在血和厮杀中,满怀虔诚祈祷,感激彼此相逢和这如此酣畅战。
罗娴。
他在人世间所剩下唯牵挂。
除此之外,难道还有什能够令他如此不惜力气?
在初生阳光之下,那个影中老人凝视着眼前学生,字顿告诉他:“有天,切如果无可挽回话……槐诗,请你,杀死她。”
槐诗漠然,“非要不可以?”
“去哪里?”槐诗问。
老人说:“去完成当年未之事。”
他深深看槐诗眼,“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,如果你想要回报话,就只有件事情交给你。”
“……”
槐诗没有回答。
这是最后嬉戏。
……
……
当晨露沾湿槐诗裤脚时候,他看到从缺口中走出罗老,好像夜游归来样,心满意足,脚步轻快,哼着模糊歌。
看到靠在墙角槐诗。
“算吧,怕会忍不住真打死你……”
“哈,说你好像做得到样。”
剑圣大笑:“还没输呢!”
还没有死。
“你只是在耍赖皮而已,不和你玩。”罗老嫌弃说:“你玩不起。”
在剑圣枯瘦面孔之上,浮现出个清晰拳印。
而罗老躯壳之上,剑痕交错,宛如网罗。
次,再次,再来次……
无数次。
他们闭上眼睛,畅想着彼此相遇时美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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