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者,还有没有其他证据……
李鱼连游动都忘,静静地停在碗底竭
“皇上,看来臣妾并没有误会,景王殿下是否该给臣妾个说法。”仇氏微笑。
“景王,你怎说。”
问来问去竟是如此,皇帝揉揉眉心,有些疲惫。
景王眼中闪过抹戾色,小林子未说实话,想必仇氏暗中做什,景王原打算奏请皇帝再召当时值守侍卫前来对质,偌大皇宫未必只有小林子能作证,可转念想,他却不乐意这般做。
究竟有没有旁人还很难说,就算有,双方各执词,于事无补,何必如此麻烦。不若由他直接扼住小林子喉咙,就不信这人在喉管破裂时都不改口,这是最快也是最有效,令其说真话法子。
皇帝印象中,景王从未说过谎,这也是他愿意直接召景王过来问话原因,景王以前就算打别皇子都不会不认,皇帝不觉得景王会说谎。
景王既说那猫是活该,想必其中有什他所不知道曲折,还是不能太过武断。
皇帝神色凝重,看向罗总管:“罗瑞生,你去查查,当日还有谁看见。”
仇贵妃脸色下子变得不大妙,她铺垫这久,谁知皇帝仅仅见景王写没头没脑两个字就质疑她?
但即便去查又如何,景王虐猫可是事实,她连人证都是有……若是景王认固然很好,景王不认闹起来,就更好。
因景王不理不睬,皇帝有些尴尬。
“五皇弟,父皇问你话呢。”穆天昭似笑非笑地提醒。
因景王出身,二皇子对景王始终有些忌惮,要当太子,总想着找补回来,
景王抬起头,却不是理会二皇子,而是看向内侍总管罗瑞生。罗公公得知皇帝只准景王个人入殿时便已做准备,景王既有需要,他便令几个内侍跟班,将笔墨纸砚送到景王面前。
不能说话,用写就行,只是不大方便。
……别这样!
李鱼急得不行,他看过原书,能猜到景王这种情形大致会用什手段,可是当着皇帝面动手,说不定正中贵妃计策,对皇帝与景王之间父子关系也极为不利。
可是景王不用自己手段,又该如何?
贵妃早有准备,先透过皇帝不让王喜跟着景王,没人能帮景王说话,眼下又有个对景王极为不利证人,要怎办呢?
当时在场,除小林子,就只有猫与他,小林子被收买,他说不人话,要如何给景王做证,指望那只仇敌猫吗!
贵妃用绣海棠花绸帕子擦擦嘴角,原本有些狰狞脸复又恢复美丽模样。
御膳房小林子很快便被带到,事关景王,皇帝决定亲自询问。
小林子跪着,将当日所见哆哆嗦嗦地说。
“……奴才就看见,景王殿下见到贵妃娘娘猫,就、就把猫抓起来。”
原来仇氏向皇帝进言前就令心腹收买小林子,自是清楚证人所言对她有利。
景王右手接过笔,左手还在专注撸鱼,看也不看就刷刷刷写完字,然后丢笔。
罗瑞生没敢去看景王写什,低着头亲自将景王字呈给皇帝。
皇帝目光落在铁画银钩、端劲有力字上,内心阵伤感。
但这不是感慨景王字还不错时候,因为景王写是“活该”。
皇帝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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