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天昭也跟过来,笑着道:“母妃,这是什鱼,为何儿臣从未见过。”
穆天昭是真没见过活食材鲤,他生母仇贵妃又是这般态度,故而才有此问。
可是等来等去,景王手只是轻轻敲记他头,又摸摸他脊背。
李鱼:???
景王瞪添乱小鲤鱼眼,起身朝皇帝拱拱手。
皇帝然道:“既如此,准你速去更衣,稍后再议。”
王喜就在殿外眼巴巴地候着呢,瞅准机会立刻带着景王衣裳蹿进来,伺候景王去偏殿更衣。
待景王凑近,就趁现在——!!!
李鱼快狠准地甩动尾巴,把碗里水通通甩向景王。
原本为逗弄小鲤鱼,景王已提前将衣袖挽起,没有沾湿半分,这会儿毫无防备就被泼,脸颊上溅得全是水,胸口、衣摆全都湿搭搭,属裤子最严重。
景王:“……”
景王面色愈发阴沉,抬掌拂去脸上水珠。
力回想,白猫是如何遇见景王,又是如何撞向景王。
结果倒真叫他想起来件事,记得景王换衣时,他曾偷瞧过景王,记得景王腿处,似有块淤青。
那瞥实在太过匆忙,他当时有些不好意思,也没想太多,加之对于男人而言,身上带点伤没什稀奇,李鱼并未放在心上,而今想来那淤青位置正是在小腿,感觉和猫高度差不多,会不会——就是飘雪撞景王留下?
有这种可能,若真如此,就能证明景王曾受到猫攻击,收拾猫也是有理由!
终于想到,李鱼阵激动,紧接着最难又来,要如何提醒景王,他想到切?
李鱼松口气,还好景王没发作,他故意把景王裤子弄湿,就是希望景王能在更衣时看见腿上淤青,继而想起以淤青为证。不过就算景王没注意也不打紧,他替景王争取到冷静时间,王喜已跟过来,这下子就不愁没人护着景王,帮景王说话,景王和王公公应当能找到法子搞定贵妃……
往坏处想,即便搞不定也没什,皇帝顶多是叫景王向贵妃道歉,实际并不会真让景王如何。不过就是让贵妃母子得意阵罢,以后再讨回来。
李鱼为自己大局观摇尾巴,就等着景王更完衣现身。
仇氏也看见景王带来鱼,仇氏心里嫉恨景王已久,即便景王不在场,仇氏仍想着,埋汰景王番。
仇氏起身,缓缓踱过来,饶有兴致地看眼碗里鱼,似想起来什,报以轻笑。
李鱼不敢与他对视,biu地躲到碗底去。
嘤嘤嘤,,bao君要生气!
可他也没别办法……谁知道弄这湿,,bao君会不会先收拾他,再收拾小林子,再再去更衣啊?
呀,景王……朝他伸手!!
李鱼闭上眼,他觉得,bao君可能会……杀鱼?!
语言不可行,只能用特别法子!
李鱼急中生智,把力气集中到尾巴上,使出吃奶力气摇。
哗啦啦,碗里水竟被鱼尾巴大幅度摆动泼出去小半,乾清宫里原本落针可闻,浇淋到金砖上水声便显得格外刺耳,到底引起皇帝注意。
“景王,你这鱼怎?”皇帝诧异地问。
景王原本看小林子就像看个死人,被小鲤鱼忽然扑腾,景王转身去看鱼,小鲤鱼正等着他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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